何雨柱再一次送朱虹回家……兩人一前一後,朱虹停下車子等著他。
“怎麼了?”何雨柱問。
“一起啊!”朱虹說道。
“現在就是一起吧?”何雨柱說道。
“我是說,並排著騎,一邊騎車子,一邊說說話,多好啊!”
朱虹說著話,口中熱氣騰騰,看看天上的月亮,一勾殘月,如鋒芒似的。
“哪來的這麼多閒情逸致?”何雨柱笑道,“這時候一邊騎車子一邊說話,就不怕風灌進肚子裡麵,然後回家捂著肚子打滾兒?”
朱虹不說話了,騎著車子默不作聲跟著他。
何雨柱也沒騎快,兩人慢騰騰到了大院外,何雨柱跟朱虹招呼一聲,騎車子走了。
朱虹靜靜推著車子,站在遠處,抬頭看天空的殘月。
看了有一會兒,才推著自行車回了家。
……
回到四合院,各家各戶都差不多安歇了,連白天跑著玩摔炮、小鞭炮的孩子們,這時候也都睡得呼呼作響。
不過,何雨柱一眼卻看到,家門口停了一輛自行車。
是李愛國來了。
仔細一聽,何雨水也來了,還把自家一大一小倆孩子也帶來了。
現在五個孩子正在屋裡麵吵鬨不休,真是讓人耳朵都嗡嗡響。
何雨柱進屋之後,跟何雨水說了說話,跟兩個孩子熟絡熟絡,聊聊家常話。
“哥,我找你還有一點事兒。”李愛國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你跟我來,咱們去後院說話。”
又跟秦京茹吩咐一句:“京茹,你把秦淮茹叫過來幫忙照料孩子,把雨水那屋子收拾收拾。”
“天色不早了,就讓他們在咱們家住下吧。”
李愛國跟何雨水都連忙推辭,說等一會兒就走。
何雨柱沒和再推讓太多,都是自家人,住下還是不住下都隨意——再客氣推讓,反而是生分了。
到了後院,打開聾老太太的房間,於莉的東西大多數已經搬走,隻剩下一床被褥,也沒什麼茶水。
何雨柱招呼李愛國坐下:“什麼事?還讓你也跟著來一次,又是桉子?”
李愛國笑道:“逢年過節,來串個門也是應該的;至於桉子也是順便。”
“哥,您還記得,我們之前說過的桉子,您不想多管的哪一個嗎?”
“你指的是什麼?頑主失蹤的桉件?”
何雨柱問。
“那當然不是。”李愛國說道,“那個桉件,連那幾個頑主的父母都尋思八成是被其他頑主給害了,根本沒有追查的必要。”
“那是……密信的事情?”
“對,密信,又來了。”
李愛國拿出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四行字。
“燕翅尚餘溫,”
“滿座空一人。”
“誰言西湖早,”
“白綾飛蛾恨。”
“哥,你看,這是第一個密信,發到四九城來,卻說西湖的事情……奇怪不奇怪?”
李愛國低聲說道:“彆的密信,都可以解釋,這個外麵來的密信,依我看,的確是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