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她好奇何雨柱身上還有什麼秘密一樣。
不過,何雨柱就像是一個解不開的謎題,對她擁有著莫名的吸引力;若不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亂來,沒有人會支持自己,朱虹真的有時候會產生某些衝動。
但是這些衝動,最後還是要回歸現實和理智。
這個世界上,大部分時間,臉麵和利益終究勝過感情……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權勢富貴卻是很難獲得的。
朱虹離去之後,整個宅子裡麵,隻剩下何雨柱跟鄭建國,一時間很是安靜,也很是尷尬。
鄭建國猜測,這個何雨柱應該是朱虹父親身邊的秘書,年少得誌,深得領導信任和愛護的那種小同誌。
這種年輕人,有朝一日離開領導身邊,那是要乘風而起,前途不可限量的。
最讓鄭建國尷尬的是,何雨柱隻說了自己的姓名,自己還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他。
遲疑一下,鄭建國嘗試著開口:“何領導,您好,多謝您百忙之中,還來見我……您有什麼指示和吩咐嗎?”
摸不清對方的身份,把自家的身份放的更低一點,總不會有錯。
“聽說你經常看書?”
“興趣愛好,也就是隨便看看,不求甚解。”鄭建國回答。
“不求甚解,隻通大略。”何雨柱笑了笑,“這是諸葛孔明的讀書之法,你有孔明之才?”
鄭建國頓時更加挺直了身體,確定這人是一個精通文墨的秘書型人才。
麵對這種人,一定要集中注意力,千萬不能和他鬥心眼。
“何領導真是太高抬我了,我哪裡比得上諸葛孔明這種曆史上的名人?我不過是出於愛好,隨意看一看。”
“論起來真正的學識,論起來學以致用,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像您這樣飽讀詩書的人……”
何雨柱帶著微笑,說道:“我?我可不是飽讀詩書,我隻是個廚子。”
鄭建國的臉上僵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何雨柱。
隨後才意識到這似乎是一個玩笑——一個廚子穿乾部裝,這樣的談吐,這樣的沉穩氣度,領導風範?
怎麼可能!
“何領導您真會說笑,如果您是廚子,那我們國家的廚師豈不是一個個都有安邦立國的才能?”鄭建國說完恭維的話,又試探問道,“您喜歡做飯,所以自稱廚子?還是以前短暫地當過廚師?”
“短暫?可不短暫。”
何雨柱說道:“從小耳濡目染,十六歲開始工作,一直到二十九歲,都是廚子身份。”
“這可不短暫了。”
鄭建國愕然:“您二十九歲了?看上去不像啊!”
“我三十多歲了。”何雨柱說道。
那更不像了!
鄭建國不是恭維何雨柱,是真的感覺,他也就二十三四歲,怎麼會是三十多歲了?
何雨柱笑了笑:“好了,彆說我了,說說你吧。”
“平時最喜歡看什麼方麵的書?”
“何領導,我平時喜歡看石油、礦產、建設這方麵的書。”鄭建國端正態度,挺直脊梁,老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