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閻埠貴的大概來意,何雨柱不動聲色:“哦,是三大爺啊?”
“有什麼事您直說吧,我現在看著孩子,不方便喝酒,也沒空吃菜。”
這話不算太客氣。
閻埠貴也跟何雨柱打交道多次了,大概明白他不是跟自己客套,很可能是不準備給自己辦事。
他何嘗不知道,何主任的人情難得,求一次真是千難萬難。
自己拿著的酒菜,對自己家是美味佳肴,對何主任來說也就是那樣。
但是,這不是真的沒辦法了麼……
閻埠貴乾笑著放下手裡麵酒菜,看向三個孩子:“孩子們,看三爺爺給你們買了什麼?”
“小糖人,一人一個,誰要猴子?誰要大公雞?還有一個是大肥豬!”
三個孩子畢竟還小,都露出渴望神色——秦京茹、秦淮茹看孩子都特彆稀罕,生怕被拐子搶走了、拍花子拍走了,因此他們雖然吃喝很好,出四合院閒逛的機會並不多。
尤其是糖人,何雨柱沒給他們買過。
三大爺這麼做,也算是比較有誠意了,儘最大可能來求何雨柱。
“接下吧,拿著玩兒,不許吃啊。”何雨柱叫來秦京茹,讓她盯著三個孩子,“糖人本身就是熬的有點發苦,又有管子吹起來,讓孩子拿著玩就好,要吃糖吃乾淨的大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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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點點頭,領著三個孩子到院子裡麵跟一大媽玩。
一大媽一看三個孩子出來,頓時放下手裡麵夥計,樂嗬嗬陪著。
她可願意陪孩子們玩了。
等他們都出去了,何雨柱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一咬牙,掏出一個小包來,裡麵鼓鼓的都是大團結。
“何主任,我知道您輕易不願意插手。”
“但是閻解曠這孩子是真的呆不住了,眼看到了結婚的年齡,有本事的人開始回城,沒本事的人還繼續呆著。再繼續呆幾年,這孩子就隻能娶黃土地上的農村婦女,在當地落地生根啦!”
“我這裡有點錢,您彆嫌錢少,好歹給一個用人的通知,發到那邊村裡去。”
“哪怕是閻解曠回來,您不給安排工作;就這一個軋鋼廠用人的通知,就能讓他正常調回來啊!”
“我彆的什麼都不求,就求一個全家團圓,安安樂樂。”
說到這裡,閻埠貴眼眶有點紅了。
何雨柱微微搖頭:“三大爺,你求一個全家團圓,安安樂樂?那你現在還收不收閻解成兩口子的生活費?還算計不算計家裡的錢財?”
“閻解放都被你算計走了,你還說這個,不嫌太晚嗎?”
閻埠貴聞言怔住:“可那是居家過日子,油鹽醬醋的事情,哪能不算清楚?”
“再說,我感覺這是兩回事,不挨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