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遇上這陣勢,頓時心裡發毛,腿肚子有點抽筋。
沒彆的,心裡麵沒底!
家裡麵沒有任何可靠的人,遇上這種事連說句話的都沒有,任憑人家拿捏。
可彆闖出禍來!
相比較之下,張江可就從容多了,臉上還帶著笑:“不是,有必要這樣大張旗鼓的嗎?”
“我們倆都是剛從四九城外麵回來,我當兵,他下鄉插隊,過來問一問我朋友何雨柱同誌是不是還在這裡上班。”
“也沒有傷天害理,也沒有多少危害吧?”
“哥幾個,這是乾嘛呢!”
馬向陽猶豫不決,看向其他幾個同事。
“你們說怎麼辦?”
一個同事說道:“你說是那就是啊?哪有這麼簡單的?你先說自己是什麼人,住在哪兒,怎麼認識的何主任!”
馬向陽頓時點頭:“對,沒這麼簡單!”
“你說吧,你要是說得出來,合情合理,我們還能好好跟你說話;你要是說不出來,那可就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張江有點尷尬:“至於嗎,你們幾位?”
主要是,對於張江來說,遇到事情需要報上自己的家庭背景而不是自己解決,著實感覺有點莫名的挫敗感。
即便是張江這樣平時沒心沒肺的人,也不想遇到什麼事情,都嚷嚷自己家裡是誰。
那太丟臉了,分明是沒有能力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至於,當然至於!”馬向陽板著臉,“你該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我做賊心虛?”
張江無可奈何,隻好說了自己家庭住址。
一聽他住在大院,馬向陽等幾人都有點不安。
幾個人滴咕幾句:“這話該不會還是騙我們的吧?”
“這小子難道又編了一個謊話?”
“會是這樣嗎?可要是萬一是真的,咱們再耽誤了……”
“到時候何主任真生氣,咱們說不定都得滾去掃大街。”
滴咕過後,幾個人決定暫時先客氣一點,問了張江名字,去給何雨柱彙報一下。
何雨柱也是剛開完一場會,聽到保衛科的彙報,神色一怔。
哦?張江退伍回來了,還跟閻解曠混在一起了?
這倒是何雨柱未曾想到的事情,閻解曠跟張江應該本來隻是認識,現在何雨柱出手把閻解曠撈了回來,沒想到倒是讓他們兩個在四九城又重新遇見了。
“張江這個人,我還真認識,他也沒說謊。”
“你讓他們在軋鋼廠門口等一下,我忙完了手頭的事情,都安排好,就去見他們。”
“是,何主任!”馬向陽心有餘季地回應道。
幸好今天沒犯錯!
回到軋鋼廠大門門口,馬向陽說了何雨柱的決定。
張江一攤手,帶著笑意:“你看,我就說嘛!”
“你們非要不相信。”
“那什麼,閻解曠,我們就等一等這位何主任。”
回頭一看,閻解曠表情莫名複雜,一時間難以形容。
張江不由地問道:“怎麼了,閻解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