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家啦!”
唐豔玲站起身來說道:“謝謝何主任、還有秦姨的招待,太感謝啦,真不好意思的,又跟你們吃晚飯了。”
秦淮茹笑道:“客氣啥,都是一家人!”
說著話,推了一把何雨柱:“以後想吃啥,跟他說,他跟你做。他以前是廚子,做飯可好吃了!”
秦京茹坐在一旁,也是麵帶微笑,饒有趣味地看著唐豔玲。
隻見唐豔玲悄悄看了一眼何雨柱,臉頰微紅,點了點頭。
顯然是挺情願的。
這讓秦京茹、秦淮茹心裡倒也順暢了不少。
人家姑娘都願意,我們又不是逼她,是她自己願意的……
再看棒梗,嘴裡呼哧呼哧,跟狗子見了骨頭似的,也挺高興。
這種離譜的表現,頓時讓秦淮茹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你這個混球偷賈張氏錢,跟劉光福起糾紛,能讓人傷到下麵,能變成這鬼模樣?
真是人不人,鬼不鬼,以後傳宗接代,又是何家的孩子。
這叫什麼事!
要是賈張氏還活著,見到這一幕,非得氣的親手扣下眼珠子當球踩爆了……賈家血脈,徹底絕後了。
在一旁的尤鳳綺、尤鳳霞也在看著這一幕。
尤鳳綺有點不明白怎麼回事,總感覺唐豔玲好像有點不對勁。
到底是怎麼回事,又說不出來。
尤鳳霞倒是滿臉微笑,具體心裡麵究竟是怎麼想的,外人就不知道了。
說過這話之後,唐豔玲起身告辭。
棒梗也連忙跟著起身。
“天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唐豔玲略有些失望。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四合院,棒梗轉身回頭,到了中院,招呼何雨柱:“何叔叔,您快幫我一個忙,自行車有點毛病,我沒看出來怎麼回事。”
何雨柱、秦京茹、秦淮茹、尤鳳霞都看著這小子。
“去吧。”秦京茹微笑道,“彆太心急了,嚇到小姑娘。”
“我心急?”
何雨柱微微搖頭。
對於年齡小一點的,何雨柱一向是比較慎重的。
除了尤鳳綺,是鐵了心堅定要跟何雨柱,何雨柱才到底是答應了。
這唐豔玲,著實有點……
站起身來,何雨柱在棒梗的興奮目光中,走出四合院,消失在夜色中。
兩個人,中間隔著一輛自行車。
何雨柱跟唐豔玲雖然見麵次數不少了,還是有點找不到話題。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唐豔玲停下腳步:“何主任……”
“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
何雨柱看著她,表情忐忑不安,似乎隱約有點期待。
“要說你做的很對,那也不是;但要是說你做錯了,也不完全是。”
何雨柱說了這麼一句話,見到唐豔玲似乎聽不懂,意思到自己需要說的更直白一些。
“你心裡到底是婚姻更重要,還是錢財更重要?”
“都挺重要的。”唐豔玲回答道。
“哪一個更加重要?”何雨柱繼續問。
“額,錢財吧?這裡麵包不包括鐵飯碗工作和工作單位的福利?”唐豔玲說道,得到何雨柱肯定回答後,她的態度便十分堅決,“那肯定是鐵飯碗工作加錢財,加福利,簡單來說就是吃喝不愁、住房不愁,吃好喝好最重要。”
“沒有足夠的錢財,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結婚真的是什麼意思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