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項福利待遇,全部取消,重新來過。
分配工作,全是掃大街、搬運、車間學徒之類工作,絕不可能存在任何正常悠閒工作。
這群人一個個垂頭喪氣,一個敢吱聲表示不滿的都沒有。
還敢不滿,回想過去的這十多天時間,誰還敢不滿?
甚至,他們沒有辭職不乾這個選項!
不肯接受軋鋼廠的工作安排,這麼說你就是彆有用心嘍?
他們這群人,唯一的途徑,就是老老實實的接受工作,然後踏踏實實的進行工作。
敢搞幺蛾子?
何雨柱都不用做任何事情,自然就有神秘的人盯著這種人,然後會給予真正的嚴重處置。
丁力、劉小寶、胖子等人享受的福利不太多,最主要的損失其實還是工資方麵的損失。
劉成文、王寶山等幾個副主任最大的損失則是在軋鋼廠安排地方的福利分房被收回,等下一次有資格住進福利分房的時候再說。
他們家或許還有積蓄,但是這年月買房子、租房子,不僅麻煩,還同樣花費很大。
大部分群眾都有工作單位或者原來居住地點,冷不防這樣被收回福利住房,他們全家人都是快要無家可歸了!
幸好何雨柱還算挺有人情味,限期十天之內搬走,找到下腳處就行。
同樣被剝奪福利住房的,還有許大茂和劉海中。
這兩家其實還跟王寶山他們不太一樣,四合院的房子屬於是產權歸軋鋼廠,每月工資之內自動扣除五毛錢的福利住房待遇。
五毛錢住房,純屬是象征性的,屬於軋鋼廠給職工的福利。
這一次,軋鋼廠就把這一項福利給收回了。
房子的確有,但是要給更有需要的職工去住;許大茂和劉海中兩家,限期十天搬離,軋鋼廠的福利分房和福利住房,他們是彆想了。
跌跌撞撞回到家裡,好不容易回來的許大茂,帶回來噩耗,差點把許大茂的媽打擊的當場昏死過去。
“我的媽,我的媽呀!”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喲!”
“兒孫都有了,上沒屋頂,下沒床啊!咱這一家四口人,可怎麼辦才好哦!”
羊大紅立刻抬手:“四口人?”
“你彆算我,我回娘家去,還能有吃有喝;你們家這窮鬼日子真是天生的,剛有點起色,又完蛋了!”
許大茂的媽聽到這裡,終於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昏過去了。
當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許大茂臉上帶著血道子,跟剛從棺材裡麵出來的死人一樣。
羊大紅已經走了,連她兒子許繼宗都沒帶,回娘家了。
許繼宗正瞪著三角眼,咬牙切齒,抹著淚。
許大茂的媽捂著突突跳的心臟,艱難坐起身來。
還沒等他說話,就聽見中院裡麵哭喊聲音傳來。
“何主任,您幫個忙啊!幫個忙!”
“我們這上哪兒去啊?”
二大媽好像是正在中院,哀求何雨柱,不要收回福利房。
許大茂的媽感覺心裡麵好受多了,咬咬牙,站起身來也要出門。
“你就彆去了。”
許大茂低著頭說道:“這裡麵不光是何雨柱要報複我們,攤上的事情也太大了,求誰都沒用。”
“何雨柱要是敢輕鬆放過我們,他自己都得完蛋。”
許大茂的媽捂著臉哭起來:“這可怎麼辦才好!”
“大茂,你害死咱們一家啦!”
“明天,咱們去找我媽!”就在這時候,許繼宗忽然咬著牙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