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方,你這想法不錯。”
何雨柱對張江說道。
張江喜道:“我就知道何大哥跟其他人不一樣,一定不會勸我三思而後行,好像我出遠門就會天打五雷轟似的!”
何雨柱點點頭:“你來找我,就是這件事?沒彆的事了?”
“還有一件事!”
張江說道:“朱虹是個好姑娘,何大哥您現在和她……”
“管得多了。”何雨柱淡淡說道。
張江為難地低下頭,咂了一下嘴,又帶著決心,抬起頭來:“何大哥,我知道混賬、不像話,也不可能跟朱虹有結果。”
“但是,這姑娘真不錯。”
“如果她一時糊塗,您能不能放她一馬……”
顯然,張江已經看出來朱虹和何雨柱的關係不同尋常,不
“再說一句,我抽你。”何雨柱平靜回答,“你浪跡天涯,新奇冒險為樂,還有心管我們的事情?”
“若是你真有這麼大的責任心,回家看看你爸的臉色有多憔悴,豈不是更好?”
張江的表情,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子,渾身抽搐一下。
隨著年齡增長,他已經不能算是無牽無掛、沒心沒肺的人。
何雨柱說的,他一樣知道,隻是舍不得自己的自由自在,才裝作不知道。
不說朱虹的事情了,張江低下頭去,悶聲道:“我不是個東西。”
說著話,伸手摸出大前門來,要抽煙。
何雨柱提醒:“我不喜歡抽煙,車裡也不喜歡有煙味。”
張江收回煙盒,有點奇怪:“剛才您那司機——”
“他也不抽煙。”何雨柱說道。
“哦,聰明,通透!比我聰明多了!”
張江感慨一句。
何雨柱伸手拉開車門,示意他下車:“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祝你在南方,風生水起。”
“不,還有一件事,這也是我找您的最主要的事情。”
張江拿出一個煙盒紙,翻開背麵。
他身上頹廢失落的感覺一掃而空,對何雨柱說道:“您是不是之前沒對我李哥說實話?”
何雨柱看著煙盒紙,上麵寫著四句詩。
“燕翅尚餘溫,”
“滿座空一人。”
“誰言西湖早,”
“白綾飛蛾恨。”
字體有點歪歪扭扭,顯然是張江急匆匆抄寫下來的。
何雨柱挑了挑眉:“哦?”
“你說的李哥,就是李愛國?你還找他打聽這個了?”
張江連忙關上車門,不讓外人聽見一點兒。
轉頭對何雨柱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