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又是幾天過後,朱虹的辦事員等級稍微提升了一下。
隨後,又過了一個多月,朱虹的職位也跟著稍稍變動。
朱虹跟何雨柱再相聚的時候,說了自己父親的表示。
暫且就是這樣了。
朱虹父親現在的確不適合做太多事情。
而且朱虹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沉澱,適應,學會將來如何領導其他人,如何應對上級和下級,這都是很大的學問。
何雨柱對朱虹也下了保證。
接下來半年到一年時間內,必定有辦法幫她一次。
到那時候差不多也可以稍微再提升一次了。
朱虹聽了這話,對何雨柱難免有點癡纏,心裡麵更多的是某種遺憾。
何雨柱如果在這種事情上,能夠幫助自己,哪怕是隻幫助一次,也足以證明朱虹之前的選擇,並不是那麼準確,何雨柱的潛力很巨大,能量也不小。
但是,越是這樣,就越是遺憾。
為什麼,第一個不能是自己?為什麼自己就沒有機會成為他的正妻?
時間匆匆,過的很快,又是幾個月後,何雨柱在軋鋼廠、四合院的情況沒有太大變化,外麵卻有了一些變化。
鄭建國,早已經到了煤炭相關部門工作,寫了一封信,大概向何雨柱說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情況。
信中說的不多,但是何雨柱已經能夠想到他的努力和進展。
憑借鄭建國的心計、以及早有準備、努力學習,很快站穩了腳跟,不要說同齡人,就是比他大上一旬的人,也可能被他折服。
如果不出意外,鄭建國作為四九城下去的人,又表現的極好,贏得交口稱讚,應該快要提升一下了。
原成和街道辦蘇主任,距離上次升遷後,比較安安穩穩,目前尚沒有工作變動的跡象。
原軋鋼廠李主任,升遷之後,情況很糟糕。
糟糕的地方在於,離開何雨柱這個真正乾事的人後,李主任的本身是一個善於欺上瞞下、口才大於實乾的人,在新單位的表現,完全不合格。
不僅不合格,試圖中飽私囊被人發現一次,和播音員於海棠的情況,被人隱約發覺,傳播閒話。
更致命的是,他不再是說一不二的,這些事情他壓不住,反而成為競爭對手手中把柄。
李主任和何雨柱也見了幾次,毫不諱言地大吐苦水。
新單位,他被人排擠的不清,又要重新小心翼翼、察言觀色。
中飽私囊彆想了,最近滿肚子心思,連於海棠都將近一個月沒碰了。
還有他的正妻、便宜嶽父一家子,也對他的態度有了改變。
原來李主任在軋鋼廠說一不二,表現出相當的潛力和才乾,便宜嶽父一家子權當不知道他和於海棠的事情。
現在被人壓製排擠,不順心了,便宜嶽父就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
何雨柱對李主任的這種抱怨,也是隻能寬慰。
這個李主任以後感覺混不下去,下海成為搞歪門邪道的倒爺,又逃之夭夭不知所蹤,也是有原因的。
彆看他之前當軋鋼廠主人風光,幾年之後,他和楊廠長的身份就要差不多調轉過來,到了那個時候,他當然是沒辦法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