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豔玲這下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看這模樣,賈梗是罵過他媽,造成了很大的家庭不睦。
感慨許繼宗,居然感慨到自家身上,也是叫人想不到。
不過想想賈梗以前在紅星小學誰都不服的調皮模樣,唐豔玲感覺他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好了,今天是挺好的日子,都不要被許大茂家的事情影響了心情。”
何雨柱說道,在他說過之後,氣氛終於緩和起來。
秦淮茹看到何瑛在自己麵前,這才心情好了很多,攬著何瑛跟他逗樂,眼睛卻是再沒看棒梗。
中午,何雨柱家置辦一桌子好菜,歡迎唐豔玲。
何雨柱、秦淮茹、秦京茹、尤鳳霞、一大媽等人都一起吃了飯。
結婚證領了,唐豔玲也都跟大家認識了,這就算是結婚完成。
吃過飯,唐豔玲、棒梗兩口子就進新房了。
“你還罵過你媽啊?”
唐豔玲低聲問。
棒梗點點頭:“都是以前不懂事情的時候,彆提了……”
唐豔玲見他實在不願意多說,也隻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
看看剛布置好的新房,收拾收拾看著不太順眼的地方。
這屋子的確挺小的,一人居住寬敞,兩人居住勉強剛好,要是將來有了孩子,那就顯得擁擠狹窄。
如果不是因為何主任的要求,以唐豔玲的精明,絕不會住在這個地方。
正收拾著,身後傳來棒梗的聲音。
“你們今晚就在這房裡吧?”
“你呢?”唐豔玲問道。
棒梗陰陰笑了兩聲,什麼也沒有多說。
唐豔玲聽著就感覺惡心,知道他又開始打那個主意。
何主任肯定不會讓他得逞的。
外麵傳來一個鄰居的驚呼聲音:“許大茂,你怎麼了這是?”
棒梗和唐豔玲打開屋門向外看,隻見許大茂一瘸一拐,臉龐青腫,哭喪著從外麵走回來。
“怎麼還打上了?”
棒梗也不解地說道。
“這肯定不是許繼宗打的,”唐豔玲說道,“許大茂這是跟誰打架了?羊大紅也沒這麼厲害吧?”
許大茂前腳進了四合院,鄰居們有的好奇張望,有的上前詢問,還沒說清楚事情怎麼回事,後腳四合院又來人了。
塗脂抹粉的羊大紅,手裡拽著許繼宗,後麵跟著兩個挺健壯的漢子得意洋洋走進來,氣焰極度囂張。
“許大茂,你膽子挺大啊?”
“沒掃聽掃聽我紅姐是什麼人?敢去苦水井胡同壞我的買賣?”
“我聽許繼宗說,你現在不是學徒工資了?手裡有點錢吧?”
“來,給紅姐我賠個罪,都給我拿出來!”
說著話,小眼睛一掃周圍鄰居,羊大紅叫道:“都他媽看什麼看?啊?都趕緊給我滾!”
何雨柱打開門,看到這一幕,直接臉色一沉。
幾步走到羊大紅麵前,俯視著她:“你來我這裡折騰?”
羊大紅最近也是吃好喝好,背後倆壯漢,膽子奇大,一瞪眼:“怎麼著——”
話還沒說完,何雨柱一腳踢出去,羊大紅骨碌碌成了個滾繡球。
又兩拳打出去,把兩個壯漢都揍翻在地,對目瞪口呆的許大茂、易中海等人示意:“叫街道辦、派出所。”
“羊家跟這些垃圾雜碎,要進監獄了!”
這年月,羊大紅的行為,完全屬於吃二兩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羊大紅是中午來的,羊大紅父母和熟客們是下午進去的……街道辦和派出所都很高興,居然有這種傻子,主動跳出來猖狂。
何雨柱當然不可能容許這種垃圾跑進自己的四合院來,大呼小叫,破壞秩序;之前不管,是因為沒必要,現在是既然要動,立刻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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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大紅錯就錯在,對何雨柱、街道辦、派出所一無所知;她以為來到四合院就是嚇唬一群小老百姓,以為何雨柱就算是軋鋼廠領導,也頂多嚷嚷兩句,比不上壯漢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