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淮茹起來站在門口收拾的時候,有點捂著腰。
“媽,您怎麼了?”
槐花好奇問道。
“上年紀了,身子越來越累啊。”秦淮茹感慨。
槐花點點頭:“我給您揉揉吧?”
“您啊,工作彆這麼累,乾活都是給廠子的,身體才是自己個的。”
“咱們家又不缺吃又不缺穿,就是你不乾這個生產科的副科長,也都什麼都夠了,何必這麼累呢?”
正說著話,何雨柱笑嗬嗬走出來,精神煥發。
槐花就對秦淮茹說道:“你看看我何叔叔,他是個什麼模樣,看上去也就比我姐大兩歲;您又是個什麼模樣?”
秦淮茹心道:誰能跟他比啊,他就是個牲口。
再說,他今天為什麼高興,還不是因為昨晚上亂折騰?
一轉頭,看見棒梗也是滿臉紅光,跟何雨柱笑著打招呼,秦淮茹心裡麵是什麼想法也沒了,
算了,有錢難買人樂意,人家自己個兒高興樂意,還能說什麼?
哎呦,我這真有點腰酸背痛,還能伺候這牲口幾年啊?
秦淮茹心裡麵想著,總感覺背後有點不自在,一轉頭,賈當正端著牙缸,瞪著自己看。
“小丫頭,看什麼呢?”
“沒什麼!”賈當放下牙缸,迅速漱口,跟上了何雨柱,“何叔叔,您等我一下,我跟您彙報以下工作!”
跟著何雨柱上了汽車,賈當對著何雨柱嗬嗬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什麼工作,用得著你這麼大呼小叫的?”何雨柱無語看著她,“是不是又蹭汽車上班?”
“何叔叔,您真英明!”賈當豎起大拇指,對何雨柱連聲讚歎。
何雨柱很是無語:“我警告伱啊,下次再這樣,我讓你媽回家教訓你。”
“年齡越大,越不穩重了,你要是這樣,下一次有什麼財務方麵的事情,我直接問閻解娣,就不問你了。”
“您彆啊,何叔叔,算我錯了行不行?”
賈當抓著何雨柱的手,一臉認真地央求著:“往後,我一定聽您的,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您讓我攆狗,我絕不趕雞!”
“俏皮話是真多,越多越不穩重。”何雨柱說道。
賈當連忙擺出一本正經的模樣,對何雨柱沉著臉,隨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笑了兩聲,見到何雨柱沒笑,前麵開車的司機也沒笑,賈當隻好也不笑了。
“何叔叔,您就彆跟我計較了。”
“不要老讓我媽教訓我,說起來我也是快二十歲的大姑娘了,您老是讓她教訓我,算什麼回事?”
“還有,我輸給誰都行,就是不能輸給閻解娣。”
“下次彙報財務工作,您還是找我吧!”
何雨柱閉上眼睛,不置可否。
不久,汽車停下來,司機開了車門,去提水桶清理汽車。
賈當湊到何雨柱麵前來。
“何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