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何雨柱離開了兩人約會處。
軋鋼廠家屬院那地方人多眼雜,何雨柱和朱虹兩人漸漸都已經是比較明麵上的人物,就算是晚上去那裡,都不能算十分保險。
所以另外尋了一處單家彆院,左鄰右舍不亂打聽,很是清淨的地方。
回到四合院,何瑾、何瑜、何瑛三個孩子都準備分到另一個房子住了,床鋪什麼都準備好了。
秦京茹、秦淮茹都有點兒擔心,一大媽也嘀咕:怪可憐人的,爸媽都在,吃個苦乾什麼……
何雨柱笑道:一大媽,我這是給您創造機會呐。
您以後想去孩子屋裡麵坐坐,說說話,給他們送點好吃的,多方便啊?
一大媽一聽,倒也是笑了,反過來打趣何雨柱:那是!以後有什麼好吃的,我可不能給你了,都給這三個寶貝小子!
何雨柱被逗笑了:是是是,您說的都對!
正笑著說話,門口傳來三大爺閻埠貴的嗬斥聲音:你是乾什麼的?怎麼說進來,就進來!
哎呀,行行好吧,俺是外地逃荒的,家裡收成不行,實在活不下去啦!
給俺一口吃的,俺就走!
一個蓬頭垢麵的人站在四合院門口,哀求著。
閻埠貴卻是很精明:逃荒?不至於吧?下麵生產隊能讓你說走就走?
你家裡那地方的?哪個生產隊?
那蓬頭垢麵的人說道:俺漢東省月牙湖的……
他說了挺詳細的地點,倒是讓閻埠貴有點遲疑了,難不成真是逃荒要飯的?說真的,不至於吧?
四九城各街道辦的人又不是吃乾飯的,見到這種人,肯定會積極幫助,問清楚情況,怎麼都不至於讓他還在四九城內閒逛。
遲疑一下,回頭叫屋裡:解成!解成家的!
拿咱們家的窩頭來!
彆管是不是真的,閻埠貴感覺沒必要大驚小怪,惹得何主任都驚動了,索性給個窩頭打發了吧。
隨著閻解娣也在軋鋼廠工作,閻埠貴對於兒女的心思已經完成了一多半,雖然本性還是挺摳門,卻是已經不再是原來那樣鐵公雞了。
比如現在,居然舍得出一個窩頭打發了人,也算是比較大方了。
就在這時候,何雨柱已經走過來了,看了一眼這個蓬頭垢麵的人,感覺有點眼熟——以他的超強記憶力,都隻是感覺眼熟,要麼這人是跟記憶裡麵某個人有相似之處,要麼這個人曾經何雨柱認識,現在已經大變樣了。
會是誰呢?
何雨柱走上前來,笑著問道:您好,您是哪兒人?
那個蓬頭垢麵的人低著頭:俺是漢東省的人……
何雨柱卻是笑了,伸手一抓,從他手腕處紅抓下一塊泥灰:都是四九城的爺們兒,至於用爐灰扮要飯的,專門來這個院子嗎?
那個蓬頭垢麵的人,頓時激烈掙紮起來。
何雨柱一隻手拎著他,就看他掙紮。
無論他怎麼跳,怎麼後退,怎麼試圖衝撞,何雨柱就如同一座大山,而這個蓬頭垢麵的人,就像是一頭毛驢,怎麼也拖不動大山一絲一毫,也掙脫不開。
怎麼回事?說說吧?
我……我好吃懶做……沒活路了,我來要飯吃!
那個蓬頭垢麵的人低著頭,十分慚愧的模樣,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