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華被他這一句話,問的一時間沒回過神來。
這才稍稍一點口風,他就知道了?
難怪都贏不過他!這人,真就沒辦法贏過去。
“我算是服了你了,雨柱,你真是人傑!”季新華感慨,“在遇見你之前,我沒怎麼服過大院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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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誰比誰更厲害?”
“你是第一個,讓我真正感覺心服口服,不服不行的人!”
何雨柱哈哈一笑:“謬讚,謬讚了啊!”
兩人說著話,談論季新華的新部門,也談論以前的事情,因為雙方再也沒有了利益衝突,也沒有了上下級觀念,一時間相談甚歡。
“說起來,我們兩個人熟絡起來,當時還是托了我那大侄子的緣故。”
“對,你那個大侄子季國民現在如何?”何雨柱問。
“就是在部隊,也還耐得住寂寞,熬到了現在。”季新華帶著笑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行,這就了不起了。”
“耐得住寂寞到現在,應該要提拔提拔,委以重任了;現在有這麼個情況,也是非常合適的。”
這顯然也是季新華高興的原因。
“當時一起玩的幾個人,我也算是有所了解。”季新華說道,“張江那小子不成器,現在跑南方胡混去了;李軍也不好,拋下鄉下老婆孩子回來了,現在進了編製。”
“也就是我這個大侄子,現在還真行……”
其實,另一個人也不差,那就是當初一起出去的朱虹。
但是,季新華不敢當何雨柱的麵說這個名字。
朱虹現在頗有潛力和成就,以前據說跟何雨柱來往還挺密切,現在朱虹又是不肯結婚的少有奇特婦女。
不管他們現在來往密切不密切,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可不是一次“友好告彆會”應該扒出來的事情。
這一次,季新華沒有其他彆的任何意思,那就是單純釋放善意而來。
何雨柱也是收到了他的善意,相談甚歡之後,送季新華離開辦公室。
目送季新華的背影,何雨柱微微搖頭。
季新華、朱虹的這條路,何雨柱不想做,也不能做。
還是專心經營自己未來的鋼鐵集團吧。
過了兩天,季新華果然是調走了。
何雨柱也在隨後正式恢複了原來廠長的職位,不再是管理會的主任。
這一次,軋鋼廠依舊穩如一潭水,半點波瀾沒有,繼續安安穩穩生產著,向前進步著。
快下班的時候,何雨柱桌子上的電話響起來:“何廠長!我是閻解放!出事了!”
何雨柱問:“出什麼事了?”
“許大茂帶人堵住了羊大紅跟另一個人,可怎麼也沒想到他們還有同夥,不僅把軋鋼廠保衛科的人打了,還對許大茂動了刀子。”
“他們說,給許大茂開個洞,放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