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啊,三大爺。
何雨柱見到他已經領會門房的意思,也是微笑一下:閻解放搬出來這件事,你讓閻解放跟他們白廠長說一下,就說是我的意思。
這件事應該不難,如果白廠長不放心,你可以讓閻解放問他一句,今年的生產目標能不能超過去年,他應該就明白了。
是。閻埠貴笑著說道,這句話我先不告訴我們家老大,閻解放這小子三十多歲,也不算多穩妥的人。
實在白廠長不給過,我再去說吧。
也好……何雨柱說著話,看著易中海跟一大媽也來了,道彆之後,笑了一聲,以後你們就得常做伴了,好好聊聊吧。
何雨柱說完話,坐汽車走了。
易中海還有點沒摸清楚怎麼回事,略帶疑惑地看著閻埠貴。
閻埠貴笑著說了一番,又對易中海說道:怎麼樣?咱們老哥倆,以後在前院住著,一起喝點兒小酒,說說話,是不是也挺自在?
易中海和一大媽聽到這消息,也都感覺心裡麵一塊石頭落地,都笑出來。
是了,從中院搬到前院,這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再往後院,那是人家何雨柱、秦淮茹、棒梗等一大家子人,他們也是不方便啊。
何雨柱能這樣對待他們,不準備趕他們出去,就已經算是相當懷念舊情。
要說沒想到,十多年前誰也沒想到,這個四合院最後會成為一家的;但到了現在,也隻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何雨柱願意留著他們,給一個棲身之處,他們能跟何雨柱一家共處,看著三個小孩子長大,最後能夠在四合院這裡養老,就已經是不錯了。
傻柱……何總……
許大茂搬好了東西,在新家裡麵坐下,有些悵然若失地開了一瓶酒,給自己倒上一杯。
從四合院裡麵出來了,不是鬥不過傻柱,不是狼狽出走,而是搬到了新家。
但是……算了,其實就是鬥不過人家,給人家當了狗腿子,從人家手指頭縫裡撿了一點肉渣子,這才有了今天。
許大茂心裡有很多猜測,但是誰都不敢告訴,也不敢宣之於口。
他看著尤鳳霞跟何雨柱關係不一般,他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冉秋葉,跟何雨柱關係也不一般,他還感覺於莉跟何雨柱的關係也不一般——如果關係正常,她們何德何能,都比我許大茂現在還要飛黃騰達?
傻柱,這位何總,現在真是了不得,了不得了!
劉光天、劉海中放的狠話,簡直就是放屁似的笑話——他們根本不知道,何雨柱這個何總,跟外麵那些小公司的總經理區彆有多大。
也難怪他們劉家一輩子都這麼糊塗,也就隻有劉光福一口一個雨柱哥,才過上好日子。
正向著,一抬酒杯,空了。
許大茂驚訝低頭一看,許繼宗正嘻嘻笑著吃花生米呢。
嘿,你小子,什麼時候會喝酒的?
許大茂有些驚訝。
以前跟我媽的時候,我媽那時候在苦水井胡同接客,她嫌我總是要吃的,妨礙她接客,有時候給我灌酒,讓我睡覺來著。
許繼宗說道。
許大茂聽著就心疼,來氣:這王八操的羊大紅!
哎呦我這寶貝兒子……你沒事吧?
許繼宗嘻嘻笑道:我有啥事?挺好的,我感覺喝點酒,弄點豬頭肉、花生米,真香。
香?許大茂的媽惱火叫道,小小年紀吃肉喝酒,咱們家哪有這麼多錢供你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