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這才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四合院的,都去哪兒了?”
易中海、閻埠貴都沒回答他。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白寡婦、勉強站起身來一臉痛苦的白家老大,說道:“你們還有什麼事情沒有?沒有,就請便吧。”
白寡婦抹淚歎氣:“何總,再怎麼說,你也不能打人……”
“我要是罵你沒爹沒娘,罵你兒子沒爹沒娘,那想必你們家都不生氣?”何雨柱一句話,把她懟的差點說不出話。
“何總……”
白寡婦繼續說話,何大清卻是已經惱了:“文馨,彆叫他何總!他算什麼總!”
“這小子,就是我何大清的兒子!”
“何雨柱,你小子就算是不認其他人,總得認我何大清吧?我何大清是不是你爸?我說話,你聽不聽?”
何雨柱說道:“那還真不好意思,你說的話,我不聽。”
這句話,把何大清氣的險些一口氣上不來,翻白眼了。
“你——你這個臭小子!”
“你連親爸的話都不聽,你還有沒有人性?”
何雨柱一臉奇怪:“咦,你不是這個白寡婦的男人,她孩子的爹嗎?”
“有多少威風,有多少本事,衝著他們去啊,彆對著我來。”
“你們一家人好好過,跟我有什麼關係?”
何大清胸口起伏,咬著牙看著何雨柱。
最後也不打算聽何雨柱叫“爸”了,直接硬梆梆地說:“我們家過不下去,沒錢了!”
“你得給我贍養費!”
何雨柱微笑:“彆著急,還是說的剛才那個話題。”
“你們家怎麼過不下去了,我幫你們把錢找回來,不就行了嗎?”
何大清眨了眨眼,回頭看向白寡婦。
“文馨,他說的也有點理。”
“讓他幫咱們找回來生意賠的錢,不就行了?”
白寡婦頓時哭起來:“那哪能找回來?再說了,老三也沒跟我說清楚,我這怎麼說啊!”
“對啊,這不是為難人嗎?”白家老大說道。
“這有什麼可為難的?麻煩都歸我了,你們說,我幫你們把錢弄回來,不難吧?”何雨柱說道。
閻埠貴、易中海都點頭:“對,對,不難不難。”
“你們直接說,何總幫你們把錢要回來,這是多好的機會?”
何大清也動搖了:“對啊文馨,咱們乾脆打電報,或者寫信,問問老三,讓老三把事情說清楚。”
“就讓這個臭小子,把錢給我們要回來!”
白寡婦和白家老大都是暗暗叫苦。
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
再推三阻四,隻怕是要被何雨柱這個奸詐精明的家夥看穿。
“老頭子,我有點害怕,這裡人生地不熟的。”
“你兒子何總又這麼凶,咱們也彆停留了,你把你的贍養費要出來,咱們就回河間府吧。”
白寡婦說道。
何大清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淡淡說道:“光要贍養費,我一分錢不給;要是讓我幫忙,我可以把你們賠的錢和贍養費一起給你們。”
“你們好好考慮考慮。”
聽到何雨柱這句話,白寡婦和白家老大都動心了。
“真的?”白家老大問道。
“真的。”何雨柱說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這麼說了,你們可以相信。”
“但是有一點,我得告訴你們,最好你們彆撒謊。”
“撒謊,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何雨柱的最後警告,對白寡婦和白家老大來說,顯然並不具備多大的威脅,母子兩人對視一眼,都想到“這必須要試試”!
賠的錢,想個辦法,讓老三那邊弄個手段,何雨柱到時候就得賠錢加贍養費,這加起來得多少錢?想想都感覺美!
“那我們寫信,問問我們家老三……”
“行,寫吧,等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什麼時候來跟我說,我幫你們把錢給要回來。”
何雨柱說完話,抬手指向門口:“三位,可以先走了。”
何大清頓時怔住:“我是你老子,你讓我走?”
“你自己留下也可以,你留下嗎?還是跟他們倆一起,在外麵找地方住下?”何雨柱問。
何大清頓時說道:“我跟文馨一起……”
何雨柱點頭:“這就對了。”
“等什麼時候,你們把整件事情弄明白了,我就幫你們把錢給弄回來。”
“你小子……你小子……”
何大清憤憤不已,到底也是沒有彆的辦法,隻好跟白寡婦、白家老大一起離開了四合院。
三個人無奈之下,住進旅館。
白寡婦裝模作樣還說了何雨柱兩句好話,她越說好話,何大清越生氣,越感覺何雨柱不是東西。
白寡婦和白家老大兩人假裝要發電報,離開旅館,商議了一下。
母子兩個都是對何雨柱破口大罵一番。
這小子太刁鑽了!
“不過,他就算是刁鑽,也想不到咱們家能在河間府跟他設套。”白寡婦說道,“讓老三弄一個沒法討回來的賬目,讓他去去要。”
“到時候他要不回來,咱們撈到的可是雙倍的錢。”
白家老大說道:“寫信太慢了,咱們住在賓館,也花不少錢。發電報吧?”
白寡婦搖頭:“電報也貴啊,一個字就一個字的價錢!”
白家老大想了想,眼睛一亮:“還花那個電報錢乾什麼?咱們想好了借口,直接就當作聯係了老三,告訴何雨柱,讓他去要賬就行了!”
白寡婦有點猶豫:“這行嗎?彆露餡了。”
“露餡不了,我知道河間府有一個狠人,彆人跟他要賬,準要不出來!”白家老大自信地笑著說,仿佛已經看到了錢財到手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