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家庭教師(1 / 2)

因為刻印章這件事被海警官發現,金基宇也隻好熄滅了去富人彆墅蒙混過關的念頭。

好在海警官說話算話,第二天,海警官就找到一個開車送酒水的司機工作給金基澤。

金基澤一家大喜過望,又都鄭重對海昆道謝。

有了這一份正經工作,再加上忠淑疊披薩盒子,他們家可以負擔起稍微正常一點的房屋房租,不至於每天吃了就沒錢,吃了就沒錢。

到了第三天,海昆給忠淑在某個酒店後廚找了一個糕點師助手的工作。

兩份正經工作了!

金基澤一家人對海警官是發自內心地感謝,真不知道要如何回報這樣的好心人,隻能一邊又一邊地流著淚表示感謝。

忠淑將自己曾經的榮譽獎牌送給海警官,請求他當作紀念品收下。金基澤拿出了自己服兵役時候帶回來的子彈殼給海警官。

金基婷則是把自己珍藏的一幅畫,最滿意的畫作給了海警官。

金基宇把“富貴石”給了海警官。

一家人對於海昆的感謝,是真的發自內心。

這等於是對方包容了他們錯誤,給了他們更好的生活未來。

收下這些之後,金基澤一家人卻收到了不太好的消息——海警官因為表現良好要調走了,以後估計很難再見麵。

金基澤一家人一方麵舍不得海警官,另一方麵,也得恭喜海警官,擁有更好的前程,

一番熱情不舍的告彆後,海昆離開了貧民區。

金基婷捂著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對於一個姑娘來說,這樣拯救絕望的光,自然是本能地想要親近,想要靠近,擁有著比世上所有人更強大的魅力。

但是,就這麼走了……實在是太過於突如其來。

金基宇安慰地拍拍她肩膀,也說不出什麼彆的話來。

能說什麼話呢?

海警官這樣的好人,跟家境貧寒、尚未擺脫地下室臭味的他們家,並不般配。

金基澤一家當然不知道,海昆離去之後,並沒有去其他地方繼續警察工作;他們家周圍、工作的地方,都有人關注著他們家的狀況,看他們是否會滑入深淵。

彆墅區,樸先生家的豪宅,迎來了一位客人。

延世大學的大學生,海昆。

樸太太和女管家接待了他,因為他外貌年輕,文質彬彬,又有證件,說是敏赫出國留學推薦來的,樸太太根本沒有任何懷疑。

讓他教授樸多惠試試,他也展現了相對應的學識。

樸太太很高興地宣布,海昆同學被錄取了,多惠的學習成績就拜托他了。

“現在工資都在上漲,物價也在上漲,所以你的補習費用,也比敏赫同學上漲一些……”

樸太太說著話,回過頭來,悄悄抽出幾張鈔票——說是善良好湖弄,實際上她也有自己的算盤,名義上漲錢,實際上海昆拿到的錢比敏赫同學要少一截。

原故事中,金基宇也是這樣待遇。

看似寬容大度,其實是一個會算計的資本家吸血鬼……

幸好,海昆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沒準備做什麼好事兒,所以也就不用懷有義憤填膺的感覺。

樸多惠這個懷春少女,果然是好搞定。

出國留學的敏赫同學對金基宇說的,就是樸多惠肯定特彆容易搞定,等他出國留學回來就泡她,

金基宇在原故事內容中,也是輕易通過補習,拉近距離,樸多惠就開始動心了。

海昆才給她上了兩周補習課,這姑娘眼裡麵就帶著異樣光彩。

都不用看她日記,海昆就知道她肯定動心了。

樸太太對乾淨利落、文質彬彬的海昆也很有好感。

另一邊,金基澤和忠淑兩人的正經工作進行了兩周之後,開始出現本能的“厭煩”——要知道,他們是懶散、自由了好些年,現在重新被人約束,被人管理,乍一開始工作的時候還算充滿希望,很快就感覺疲憊,感覺不自由。

在家疊披薩盒子,想休息就休息,想說下流笑話就說下流笑話,願意蹲著就蹲著,願意躺著就躺著。

跟這樣的懶散日子比起來,上班好像成為了折磨。

又過了一周時間,樸多惠忍不住主動吻了海昆,表達了自己的喜歡。

這下可了不得了……她惹到了肉食動物。

當天就親密的不行,又上了幾節補習課,就隻差最後一步了。

當然,樸太太也不傻,還是有著基本的防備,經常借口送水果,過來看看是不是認真學習,有沒有發生額外的事情。

還有女管家,也是受樸太太委派,專門盯著,時不時過來“打掃衛生”。

著急的不是海昆,倒是樸多惠。

這姑娘是徹底沒心思學習了,老想著跟家庭教師好好無牽無掛地品嘗愛情的甜蜜。

媽媽和女管家為什麼老是來打擾她的愛情時光呢?

“你們再這樣隨便進來,我沒有辦法學習了啊!”

“等我學習完再進來!”

樸多惠一臉惱火地關上房門,插上門閂。

門外,樸太太和女管家兩個人尷尬地笑了笑:“沒事吧?海老師應該很可靠吧?”

“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屋內,樸多惠帶著羞怯,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轉變,然後無比甜蜜地暢想跟海老師的美好未來。

海昆把某些證據收集了,免得露餡,繼續教她學習。

樸多惠有些撒嬌,坐在他懷裡不肯起來,到底被他催促著又學習了一會兒……

從這天開始,補習課就成了一半時間在桌前,另一半時間在桌子上。

桌子足夠大,足夠用。

而床鋪是不能碰的,某些痕跡很難恢複原樣。

“多惠……你最近是不是有點變化?”

樸先生每天忙碌,和家人共聚的時光不多,這天吃晚飯的時候,忽然看到餐桌前有一個大姑娘,而不是自家青澀的少女,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仔細凝目一看才辨認出來是樸多惠,立刻忍不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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