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搖搖頭,“公主身子康健著呢!”
“劉太醫何出此言?”容婉靜仍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不動。
“老夫隻需略施銀針便可知曉公主的真實病症。”
說著,劉忠從袖袋中取出一套細長的金針,走近榻前蹲下身,取出一枚細小的金針,紮入容婉靜左手臂的穴位。
“嘶!”容婉靜痛呼一聲,額間隱約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劉太醫這一手金針刺穴之術著實高超。”容婉靜忍不住讚道。
劉忠淡淡一笑,“老夫這點伎倆哪比得過七公主。”
話落,他又抽出幾枚金針,分彆刺在容婉靜右腿、胸腹等部位。
容婉靜頓覺渾身發冷,仿佛被寒冰凍住一般。
須臾,她咬牙低哼道:“劉太醫,本宮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會突然發熱?”
劉忠收起銀針,“公主乃天生血陰虛,這是公主的頑疾,若想痊愈怕是不易。”
“血陰虛?!”容婉靜驚詫的挑了挑眉。
這個詞語她從未聽聞過,但聽上去很厲害。
不止容婉靜驚訝,就連一旁的張太醫亦是愣了愣。
“劉太醫可有法子根治?”容婉靜迫切的追問。
她是大皇子妃,膝下無子無嗣,如今容丞相年歲漸大,恐再無精力教養孩子,她必須趁容丞相羽翼豐滿之前懷孕生子,否則,等容丞相退休致仕,朝堂上的局勢定會改變!
劉忠捋了捋頜下短須,搖頭說道:“恕老夫愚鈍,暫時想不出辦法。”
容婉靜秀眉擰成麻花狀。
她費儘千辛萬苦尋來劉太醫,結果劉太醫竟說沒法子治療血陰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