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廷是個閒散王爺,平日裡無事可做,每月初一、十五便窩在府中喝酒作詩。
容婉靜來到王府時,容廷剛好從書房出來。
容婉靜喚了聲三叔,跟在容廷身側往書房去。
容廷看她神色焦急,猜到肯定有急事,問道:“可是出了何事?”
容婉靜壓抑地歎息一聲,道:“侄女的病情惡化了。”
“你的病情不是一直控製的挺好嗎?”
容婉靜麵上流露出一絲苦楚,“侄女近日偶爾會感覺四肢乏力,身子發冷,並伴隨腹絞痛……”
容廷聽後不禁皺了皺眉頭,安慰道:“彆擔心,應該沒有太嚴重。”
容婉靜苦澀一笑,幽幽歎了一聲。
正說著話,兩人已來到書房門口。
容廷抬手敲響房門,“父親。”
須臾,屋內傳出國公爺的聲音,“進來。”
推開房門,容廷攙扶著容婉靜跨進書房,“父親,您請看。”
國公爺放下筆,抬目掃視一圈兒,最終停留在桌案前那碗冒著白沫的黑褐色液體上。
他凝著黑褐色液體沉思了片刻後,招呼二人坐到書桌前,“阿恒的事……你們都已知曉。”
容廷頷首,“父親放心,兒子絕不會讓阿恒受委屈。”
“嗯,這事我已交由你全權負責,切記不可莽撞行事。”
“兒子明白,兒子一定竭儘所能,幫阿恒洗脫冤枉!”
容婉靜聞言,忙插了句話,“祖母,孫女覺得……”
容國公輕輕咳嗽兩聲打斷道:“婉靜若是累了,早些回房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