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幼崽們有名字了(2 / 2)

特彆是藍石無法動彈,隻能躺著,身邊又隻有他一個獸的情況下,可想而知,藍石的話會全部對著他輸出,他情願安安靜靜待在這裡,也不想聽到耳朵生繭子。

藍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

“好吧,那我先過去給藍石喂藥吃。”

赤草難吃,良藥苦口啊。

她拖著那一棵赤草來到藍石所在洞穴。

大蜘蛛則是在樹下,搬運下麵放著的食物往上走,堆放在樹洞裡,放在下麵會吸引蟲子之類的。

摘下不少赤草葉子,她扳開藍石嘴巴,塞入喉嚨裡,臉上帶著笑容,看著他吞咽下去,繼續塞赤草,問過大蜘蛛,知曉一次得喂一棵赤草。再根據情況不同,第二天,第三天……繼續喂,喂到生病的獸痊愈。

閉著眼睛躺在這裡的藍石,胸膛一上一下地伴隨著呼吸而動,朝著洞穴口那邊的爪子,猛然彈動一下,很快又安靜下來。

快要喂完對方吃下這棵赤草,他冷不丁睜開眼睛,葉平平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退,靠在樹壁上,站在這裡看著藍石,呼出一口氣:“藍石你終於醒了!”

“有沒有感受身體哪裡不舒服?”

藍石感受著滿嘴的苦澀味道,委屈巴巴地開口:“我渾身上下都痛。”

隨即想起什麼,他著急地詢問:“怎麼樣?結果怎麼樣?我們贏了嗎?!”

葉平平:“贏了,慘勝。”

藍石高興地笑了一聲,不小心扯到身上傷口,臉色一下子變了,難受地開口:“我哥呢?怎麼沒看到我哥?”

“你哥受了內傷,現在不能隨便亂動。”葉平平解釋道,“所以不能過來看你。”

藍石瞪大眼睛:“我不信!”

葉平平走到洞口,喊了一嗓子:“藍川!”

藍川:“什麼事?”

他正窩著幼崽們,差點被她的聲音吵醒。

“沒事了。”

藍川:“?”

葉平平轉身回到洞穴裡,看著藍石,淡定地開口:“現在你相信了嗎?”

“信信信!”藍石不敢亂動,生怕又不小心牽扯到身上傷口部位,痛得齜牙咧嘴。

葉平平看著剩下最後一點的,同情地開口道:“吃了它。”

藍石認出來是專門找回來給他服用的赤草,一狠心囫圇咀嚼幾下,吞咽下肚:“我哥吃了嗎?”

“沒,給你喂了再給他吃。”

他們摘了許多回來,他們兄弟二獸誰也跑不掉吃下赤草的命運。

“阿石伯伯,你拿一棵赤草給藍川吃。”

她繼續留在樹洞裡,檢查她朋友的傷口,過去沒多久,傷口的確是開始發炎,甚至有些部位已經出現紅腫熱痛。

處理的傷口,經過白天的高溫,傷口發炎得同樣很快。

按了按,暫時沒發現膿水。

聽著藍石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她鬆開手:“你的傷口太多了,需要換個姿勢,你忍著點。”

大小蜘蛛站在藍石一側,數了個“一二三”,同時出力,直接給他換了個側躺方向,痛得藍石無聲抽氣,好不容易忍耐下來,他躺在樹洞裡,看著鋪在身後的乾草,努力轉移注意力。

乾淨的大葉子,看著像是一隻準備送入烤爐的荷葉鳥。

“那些敵獸如何了?”

“全解決了,沒有放走任何一個,你放心。”

心神被牽引到其他地方,身上帶著的疼痛果然減緩許多,藍石忍不住笑起來,邊笑邊吸氣:“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們兄弟二人,乾得真不錯。”

幾乎是將這件事情全部解決了。

沒有留下後患。

“彆亂動,你身上的傷口尚未痊愈。”

葉平平說著,快速地將上麵變乾的藥草全部刮下,放在葉子上,隨後扔出去,這種藥草的氣味不大,扔在樹木附近,沒多久會變成乾枯的藥草碎屑,對附近環境沒有多大影響。

白色的傷口,被沾染上藥草的綠色,顯得傷口有些可怕。

她仔細觀察他的傷口,覺得光是服用了赤草還不夠,想起來那種能夠消炎的藥物是什麼?回去再睡一陣子,說不定能夠想起來。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休息一會。”

走到樹洞外的樹枝半米外,突然聽到藍石發出的慘叫聲,她馬上回頭,跑回去:“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我……我怎麼變成這個醜樣子?!”

他語氣裡充滿難以置信,怎麼會這樣子啊?!

“為了清理你身上的傷口,這些是必須的步驟,”葉平平見他實在傷心,主動安慰道,“沒關係,這隻是短時間的,傷好之後,會很快長回來。”

“不能讓圓果看到我這個模樣!!!”藍石突然間小聲地開口,眼睛盯著她,“你保證,保證不會讓圓果看到我如今的模樣。”

葉平平重複一遍,想起來這件事情,尚未跟圓果姐姐說一聲,忙到忘事。

作為藍石的對象,得告訴對方這件事情。

藍石這個反應,探望就拒絕了吧。

這次順利走到鳥窩裡,她坐下來,熟睡的幼崽們,順著味道貼過來,天色昏暗,晚上時候了,明天再過去通知圓果姐姐這件事情吧?

躺下來休息,想要想起消炎植物的名字。

她特意交代藍川一聲:“有事沒事都不要喊醒我。”

一覺睡到自然醒,她看著高高掛在天空中的月亮,接近午夜時刻,四周很安靜,似乎都陷入了睡眠,她在鳥窩裡坐起來,藍川看了她一眼,見她隻是單純睡醒,閉著眼睛繼續休息。

腦海中一片迷霧,完全想不起來,那種可以消炎的常見植物是什麼?她看著一隻從遠處飛來的螢火蟲,提著小燈籠,慢吞吞地飛過來,從此處地方經過,飛往遠處,想起觀賞螢火蟲的地方,自然是阿石居住附近,那塊大石頭旁邊的蒲公英地,到了晚上,會有很多螢火蟲,飛來飛去……

等等,她腦海中靈光一閃,像是猛然間掀開腦海中帶著的薄紗,是蒲公英!

她想起來了,就是蒲公英可以消炎!!!

而且是很常見的植物,四處皆可見到的植物。

蒲公英搗碎後敷在傷口處,能夠消炎!

她激動地站起來,忍住沒有發出聲音,爬出鳥窩,站在旁邊的位置,看看他們,大蜘蛛也在休息,準備往下滑。

藍川低聲詢問:“小蜘蛛,你要去哪?”

大晚上的,跑去乾什麼?

他聲音也不是刻意地壓低,隻是有一點點的動靜,阿石睡在陌生地方,當然不會熟睡過去,帶著一絲警惕,藍川一說話,他清醒過來,邁動蜘蛛腿,走過來:“去做什麼?”

“我記起來一樣能夠消炎的植物,想去采摘回來。”葉平平指著旁邊那一塊地,“就在那邊長著的植物,距離很近,不用擔心我會出什麼問題。”

“我陪你過去。”

葉平平不希望打擾大蜘蛛休息,阿石態度堅定地跟著出發,沒辦法繼續在這裡爭執,再爭執下去,他們都能夠跑兩個來回。

落在地上,她踩在枯葉上,昏暗中,蜘蛛腿踩在枯枝敗葉上麵發出的聲音像是無形中放大不少。帶著大蜘蛛來到雜草當中,目標明確地找到那棵高大的蒲公英。

抬頭看著蒲公英上麵種子飄出去後,留下光禿禿的花托,她指著前麵的植物道:“我們采摘這棵蒲公英回去吧。”

阿石幾下咬斷蒲公英的主乾,往旁邊倒下,她幫忙拖著蒲公英往回走,來到樹下,她咬斷幾根分支,剩下的交由大蜘蛛拖上去。

放在藍石所在的樹洞,之前用來搗碎藥草的石頭依舊留在此處,她立刻開始乾活,摘下枝葉放進去,然後幾下搗碎它們,倒出來放在葉子上,蒲公英糊糊堆積得足夠分量,她取走葉子,藥草倒在傷口處,用樹枝攤開,覆蓋住傷口。

藍石本來睡得不舒服,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燥熱,盤亙於身體,導致他睡得不舒服,處於半睡半醒間,身上有人在上藥草,他睜開眼睛,昏暗的洞穴裡看得不是很清楚,猶豫道:“小蜘蛛你們在乾什麼?”

“給你上藥。”葉平平言簡意賅。

回去換一片葉子,捧著藥草過來,搗碎的蒲公英敷在傷口。

開始先敷其中一麵,剩下一麵不好敷,就隻能塗一部分上去。

過去半個小時,她回到另外一側檢查,注意看看他最開始塗上藥草的部分,乾了不少,看著暫時會黏在傷口上麵,頓時間安心許多:“阿石伯伯過來一下,我們現在需要給他換個側躺方向。”

“好。”

“藍石,你忍著一下。”

藍石閉上眼睛:“好。”

他們二獸一起用力,換到另外一側,能夠消炎的藥物全部塗上去,打了個哈欠,葉平平走到旁邊,伸出蜘蛛手,摸摸他身上的溫度,白天尚且有些發熱的預兆,如今溫度很合適,滿意地點點頭:“看樣子沒有發熱,你睡吧,有事情直接喊我即可,我就在外麵的鳥窩裡睡覺。”

距離不遠,藍石醒來嚎一嗓子,自然能夠喊醒她,她一時間沒聽到,他們也會察覺。

藍石點點頭,顯得有氣無力:“我知道,現在感覺還不錯,不用擔心。”

葉平平打了個哈欠:“阿石伯伯,你也去休息吧。”

“嗯。”

阿石找個地方,閉上眼睛。

就著柔和的月光,她通過樹枝,來到鳥窩處,蜘蛛手捧著一片葉子,上麵堆積著搗碎的蒲公英,藍川睜開眼睛,無聲地詢問她:你在乾什麼?

舉了舉手中捧著的藥草,葉平平輕聲道:“給你上藥,你不會想嘗嘗赤草的味道嗎?”

“不想,我傷口問題不大。”

藍川轉身,讓對方處理身上的傷口,傷口碰到藥草,有一種冰涼的觸感,看向遠處的地方,藥草生長在那邊的地方,兩個蜘蛛大晚上跑去采摘回來。

“塗上藥草,傷口會快些痊愈,你記得不要做動作過大的舉動。”

傷口在身體內部,她無法判斷到底傷在何處?

按照獸人的強悍體質,傷勢隻要不持續加重,傷在內部也會慢慢痊愈,之前有血溢出來,藍川的傷勢,估計是比起想象中還要嚴重,考慮到這一點,她接下來不用乾活時,儘量自己管理幼崽們,讓藍川多加休息。

看著他警惕不已的樣子,葉平平提醒道:“他們全部死在這裡,意味著接下來不會有危險,你可以安心休息,彆老是想那麼多。”

“嗯,我明白的。”藍川閉上眼睛休息。

葉平平躺在窩裡,湊到幼崽們身邊,呼呼大睡,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

睜開眼睛,並沒有感受到陽光曬在身上,她定睛一看,原來是藍川幫忙擋著零碎的陽光,頓時間爬起來:“我醒了。”

看著挨著自己的幼崽們,她深呼吸一口氣,打招呼道:“早啊,藍川。”

“早,小蜘蛛。”

打了個哈欠,注意到旁邊的位置放著一籃子食物,從洞穴那邊轉移過來的食物,她動作一頓:“幼崽們吃過了嗎?”

“我們都吃了,就差你了。”

“哦哦哦,這樣子啊。我馬上去吃早飯。”

放在洞穴裡的食物,看到大蜘蛛正在跟藍石聊天,也可以說是藍石單方麵的開口講話,大蜘蛛時不時應合幾聲沒有意義的單詞音節而已。

“你們在聊些什麼?”

葉平平在旁邊拿起一隻蟲子,注射消化液後放在旁邊等著可以進食。

“沒什麼,就跟你伯伯隨便聊聊。”

“小蜘蛛,你在這裡看著他一陣子,我出去休息一下。”

實在不想繼續留在這裡聽著對方講話。

“去吧去吧。”

葉平平坐下來,看著藍石的傷口,原本紅腫得厲害的傷口,目前看著,比起之前紅腫消散不少,情況有所好轉。

檢查一遍,除去幾個較為嚴重,以及不小心被壓到的位置外,其他傷口沒有繼續發炎的樣子。

有些嚴重的傷口,沒有繼續惡化下去,從這裡來看,沒有惡化相當於在好轉,多敷幾天,傷口估計不會發炎。

換掉敷在傷口處的藥草,全部扔到樹下去,角落裡放著新鮮的蒲公英,阿石伯伯早上挺早起來乾活了啊,也不用她出去一趟。

幾下搗碎塞進去的蒲公英枝葉。

吃飯之前,她幫忙換好一邊的藥草,然後停下休息,來到鳥窩旁邊,幼崽們身上長著的羽毛,又長出來一點點,看著特彆可愛。

像是個,小小的,毛茸茸的小刷子。

她忍不住湊過去,不敢用力,輕輕碰了碰那個毛茸茸的小羽毛,正在長出來,不過,如今仔細一看,他們的小翅膀,如今長出來不少的羽管,一排排的,看著非常整齊。

站在這裡看幾眼,不敢上手觸碰,擔心弄壞他們的羽管。脆弱的幼崽,如今看著變得不同尋常,看起來長大了一點點,眼睛睜開,依舊醜萌醜萌的。

需要他們長出毛茸茸的羽毛,整個鳥崽子變成個毛球球,到那個時候,才會變得非常可愛,顏值穩步上升。

“現在看著像是長大了一點點啊。”

她看幾眼,讓他們靠在身邊,每次看著他們脆弱的、可以看得見內臟的身體,總覺得他們很柔弱,用力一點就會戳破他們皮膚,傷害到他們似的。

幼崽太嬌嫩了。

“嗯,飛羽族的幼崽本來差不多一天一個樣,他們如今的樣子,生長得不錯。”

藍川精神十足地看著他們,語氣稍微揚起,泄露出些許喜悅:“經過我深思熟慮,我想到合適他們的名字。”

“叫什麼?”葉平平期待詢問。

“大毛,二毛,三毛。”

藍川說完後,顯得有些迫切地詢問:“你覺得如何?”

葉平平:“……”

不是她說,她隨隨便便想個名字,也要比起大毛二毛三毛好聽。

“你藍川的名字以及你弟藍石的名字,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他們父母沒有給他們起好名字嗎?”

藍川搖頭:“沒有,當初我出生時,阿父外出時遇到一片河川,所以叫藍川,藍石出生時,他們正好注意到地上的石頭,乾脆叫藍石。”

我明白了,原來你的起名能力遺傳自父母。

藍川的想法,她倒是有些明白,莫不是他們如今看著光禿禿的,沒有一片羽毛,所以叫大毛二毛三毛?

考慮到藍川的心情,她沒有另外取一個名字,反而是修改一下他提出來的名字:“你覺得改成大羽,二羽,三羽怎麼樣?”

“不錯不錯,我讚同。以後你們就叫大羽二羽三羽。”

之前考慮著藍川的心情,她改了個字,不至於真的叫大毛,雖然大羽也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比起大毛好上一點!

轉念一想,幼崽們終於有自己的名字,對著他們分彆喊了一句:“大羽,二羽,三羽。”

他們正在睡眠中,也不知道叫這個名字是在喊他們。葉平平心中暗想,接下來得叫他們名字,讓他們熟悉自己的名字。

趁著他們沒睡醒,葉平平交代藍石的情況:“藍石身上的外傷嚴重,如今看著好上許多,暫時不用擔心,看著他如今的情況,不出意外能夠修養好。”

“吃了赤草他沒有發熱,敷了藥草上去後,傷口不再加重傷勢。”

“聽著他說話的嗓子,應該會安心許多吧?”

“如今你身上的傷如何?沒有繼續挪動身體後,有沒有哪個部位疼痛?”

藍川認真回答:“好了一點,沒有活動後,身體不再疼痛,像是不曾受傷一樣。”

“張開翅膀時,有時候會感受到痛楚……”

話尚未說完,葉平平打斷他的話:“你居然敢展翅?接下來是不是能耐到要起飛?”

“不是,隻是試探一下,身體什麼地方不舒服,感受到輕微的痛楚後,我立刻停了下來。”

他不想自己快點死在這裡,自然不會如此作死。

“那就好,繼續這樣子休養著,雖然不怎麼舒服,但能慢慢養好。”

葉平平仔細說著話,希望對方接下來也是如此安分地待在鳥窩裡,忍耐是短暫的。

說清楚這件事後,她想起一個問題:“藍石的事情,是不是要去找圓果姐姐說清楚?”

“你問藍石。”

藍石的事情自然由他自己決定,作為哥哥也不好意思插手他感情的事。

“嗯嗯。”

本來打算早上出去告訴圓果姐姐,然而,幼崽們離不開她,特彆是如今他們睜開眼睛後,想要靠著氣味欺騙他們,變得艱難許多。

近期沒有好好地陪著他們,她有些心虛。

跟藍石一說她的打算,藍石激動:“告訴她可以,但不能讓她過來看我,我這個樣子不能讓她看見。告訴她,我需要一段時間會痊愈。”

“好,我麻煩阿石伯伯幫忙,請他告訴綠斑,讓綠斑幫忙轉告一聲,”

這件事情也解決了,不再繼續呆在這裡,跟幼崽們一起玩鬨比較有趣,特彆是他們長大不少,說話清晰許多,更加好玩。

藍石精神不錯,她心中帶著欣慰,有兩三個傷口待觀察,其他的傷口,基本上正在痊愈,阻止藍石亂動,傷口正在痊愈,肉口長回去,傷口帶著癢意屬於正常感覺。

“彆亂動,身上癢也忍著。”

“我忍不住。”

“忍不住也要忍下去,你不想自己的傷口崩開吧?”葉平平反問一句,“傷口崩開,你休養的時間要增加。”

“我能忍住。”

藍石想到一天到晚躺在這裡的日子,簡直是連個說話的獸都沒有,憋了一肚子的話,絕對不想延長躺在這裡不能動的日子。

這邊沒有問題後,葉平平回去過上了幸福的小日子,吃吃喝喝睡睡,偶爾陪著幼崽們玩耍一陣子,他們是很好哄的性格。

隨著他們長大,性格越來越顯差異。

比如說現在,三個幼崽靠著她睡得香甜,其中大羽最先醒來,見到身邊另外靠著麻麻的弟弟,慢慢地擠開他們,自己獨占麻麻,年紀輕輕顯出個霸道性子。

熟睡的二羽三羽,身體自發地再次靠過來,至於大羽擋住?

二羽繞過旁邊貼著她,三羽則是直接往前擠,力氣大地擠走大羽,再次貼著她。

她沒插手這點小事情,看著他們的舉動,好奇醒來後他們會怎麼做?

重複到第三次,他們被推開時,睜開眼睛,發現大哥做的事情。

二羽立刻跑到葉平平麵前,伸出長著不少羽管的小翅膀,對著大羽指指點點:“麻麻……大、大魚……壞……”

二羽學會告狀了!

三羽則是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牢牢靠在她懷裡,一動不動,大羽企圖擠走他,根本擠不掉。

獸狠話不多,三羽是個行動派。

大羽估計是個醋精轉世吧。

沒辦法獨占麻麻,生悶氣三秒鐘,又回來會三羽搶麻麻的懷抱。

“麻麻……抱抱我……”

大羽靠在她身邊,親昵地開口,怒視兩個跟自己搶奪麻麻的弟弟。

二羽三羽不甘示弱地瞪回去,瞪著瞪著,他們湊成一團,站都站不穩,卻是開始打架,打得不可交加那種。

正要阻止他們,藍川喊住她:“彆管,讓他們鍛煉。”

“你管他們打架叫鍛煉?”葉平平一頓,看著打得“難分難舍”的三個幼崽,注意到他們各自收斂了力氣,算是他們的玩鬨的一種,安心地坐在旁邊看熱鬨,幼崽們你給我來一下,我給你來一下,三獸混戰,看著特彆有趣。

“沒事,他們就是精力旺盛,不找點事情消耗精力,接下來會鬨得你彆想休息。”

藍川十分淡定,經曆過幼崽時期,自然很清楚,這個時候幼崽們心中在想著什麼:“我沒空教導他們,近期讓他們自己打鬨著玩吧。”

不然,教導他們一些技巧沒問題。

幼崽大部分從跟其他幼崽一起打鬨當中學習技巧。

“好的,他們還小,不著急。你慢慢來也可以。”

打了幾分鐘,他們氣喘籲籲地停下來,又好兄弟似的靠在一起:“麻麻。”

“嗯。”

葉平平笑著應了一聲。

原本緩慢的時間,似乎又加速起來。

她每天的日子變得規律,早上起來檢查藍石傷口順便換藥,換完藥進食,吃飽回去鳥窩,趴在裡麵看著幼崽們打架幾分鐘,顯得活蹦亂跳,依舊堅持嚎叫幾嗓子,但沒有過去頻繁。偶爾她要乾什麼事情,外出溜達一陣子,幼崽們不會像是之前那樣子哭鬨著要麻麻,下去采摘蒲公英也可以,讓幼崽們伸出脖子,看著下麵正在乾活的葉平平即可。

阿石傷勢痊愈,暫時居住在這邊,每天想著如何捕抓食物,養肥小蜘蛛,跟三個鳥崽比較,原本喝下蜂蜜長胖的小蜘蛛,蜂蜜被消化完畢,體重與原本相處不遠,覺得沒有之前胖嘟嘟的可愛。

藍川兄弟傷勢在痊愈中。

某一天,她看到幼崽們居然可以爬著移動,多看幾眼,宛如給她一個晴天霹靂,幼崽們居然學著她走路?!

她是個小蜘蛛,而他們是個小鳥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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