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如此,他們不可能欺騙自己。
南慎和鼴鼠人到達幸淡洞口時,卞雲瀾剛剛到達水池邊鼴鼠人的洞口。
“愣著乾什麼?還不去叫門?”
“怎麼?這種事情需要我親自來做?”南慎黑著臉道。
鼴鼠人被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跑向洞口。
就算卞雲瀾這個魔法師再怎麼厲害,有南慎在,她肯定會倒黴的!
鼴鼠人鎖定洞口,鼓足勇氣一口氣衝了過去。
“我來了!”它高喊一聲。
然而下一刻,咚的一下子。
鼴鼠人隻覺得自己頭暈眼花,在原地轉了幾圈,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南慎無語的看著這個小跟班。
就這點本事。
“唉。”
南慎嫌棄的皺著眉頭,走到洞口用腳踢了踢暈過去的鼴鼠人。
它頭上鼓起很大的包,腫了。
南慎熟悉這個屏障,是他妹妹的手筆?
看樣子她對這個人類還挺在意的,不然怎麼會特意給他設下屏障。
“我是幸淡的哥哥,你是幸淡帶來的人?”
“我勸你最好主動一點出來,或者我直接砸開這個屏障。”
南慎冷著臉開口說道。
他嗖嗖的放著冷氣,拿著一米多長的重錘。
咚的一聲,重錘落在地上,卷起了不少灰塵。
重錘所在的土地下陷了幾厘米。
卞雲瀾聽到了外麵的動靜。
幸淡走了之後,她一直沒睡。
她相信幸淡不會無緣無故提醒自己,這意味著這裡會有自己不知道的潛在危險。
她抱著膝蓋坐在火堆旁,開始思考之前發生的情況。
從她與元素親和力出現問題,到徹底沒辦法使用魔法,再到庸江城出事,她們不得不來這裡解決問題。
城內居民的反應,半個月平靜無波,一直到幾個時辰前那些如同傀儡木偶的古怪居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事情看似突然發生,實際一定有人暗中籌劃許久。
他們不可能沒留下一點馬腳!
或許她身邊的那些侍衛裡有叛徒?
是護著自己回到院子中的侍衛,還是?
卞雲瀾思考事情的時候,聽到外麵傳來咚的一聲響。
聲音很大,屏障上閃過一抹紅光。
她愣了一下,警惕的握緊了幸淡留下的匕首。
雖然上麵沒有紅寶石了,但匕首一樣鋒利。
“人類,你打算裝死?”
“等我進去,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南慎沒有耐心了。
他不耐煩地用腳踹了踹暈倒的鼴鼠人,將它踹醒。
鼴鼠人的嘴角流出一抹血跡,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胸口醒來。
意識到南慎正站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它連忙從地上爬起,跪在地上,連連說道。
”抱歉抱歉,南慎大人。”
“我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還會有屏障,之前我們是直接衝進去的,沒有這個屏障。”
南慎不耐煩地指著洞口深處:“我不在乎有沒有屏障。”
“把人勸出來,或者把屏障打開,懂?”
鼴鼠人開始用儘全身招數砸屏障。
南慎冷眼注視鼴鼠人,狠厲道:“幸淡,你怎麼回事?”
“當哥哥的來了,你在裡麵裝聾作啞?”
“怎麼?你真如彆人所說要為了一個人類與我對抗?”
“哈!你要造反嗎?”
“趕緊滾出來給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