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
幸淡無辜的眨著眼睛,不解的問道:“看什麼戲?”
紅衣女子意味深長的笑笑,沒說話。
幸淡:?
讓我看戲?
“我對看戲不感興趣。”幸淡拒絕道。
紅衣女子站在門口,望向走廊。
幸淡顰著眉問道:“人類的?”
“你可以再猜猜。”紅衣女子說道。
幸淡停頓片刻,心中隱隱覺得她指的是卞雲瀾。
她似乎對卞雲瀾有很大的敵意。
幸淡輕笑一聲,若有所思的問道:“卞雲瀾?”
“你怎麼不直接報她名字?”
紅衣女子聳了聳肩膀,嫌棄的說道:“懶得記而已。”
幸淡皺著眉頭,正色道:“不要輕視彆人。”
紅衣女子聽到這話回頭看幸淡,笑容消失了,過了一陣,幽幽歎道:“和你姐姐真像啊!”
幸淡裝作沒聽見,不好意思把人趕走隻能先回房間坐下。
活動時期的街道滿是歡聲笑語,與冷凝的屋子氣氛截然相反。
幸淡和紅衣女子誰也沒說話。
一個坐在椅子上,一個靠在門口。
她們都在等。
突然之間,一聲巨響將熱鬨的街道被打破了。
爆炸聲,尖叫聲,哭喊聲衝擊著耳膜。
幸淡垂在桌下的左手下意識握拳,右手敲敲桌麵,看向紅衣女子。
這就是她想讓自己看到的?
“你不怕我姐姐生氣?”
紅衣女子無辜的說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淡淡,你誤會我了。”
“我隻是看個戲而已。”
“你不喜歡看戲嗎?”
紅衣女子邁著婀娜的步伐,靠近幸淡。
幸淡眼底紅光閃爍,危險的盯著來人。
紅衣女子像是沒察覺到危險一般,麵帶笑意的靠近。
點點碎冰頃刻間凍住紅衣女子的腳底,阻攔她的腳步。
“很煩。”幸淡說道。
沒有表情,沒有情緒,甚至沒有多餘的感受。
紅衣女子驚訝的注視著腳下的冰層,一片片的冰霜開出花來,銳利又寒冷。
她低垂眼簾,向後退了幾步。
結出的冰霜化為水,最終蒸發融入空氣。
屋子以桌子為界,一半溫暖,一半寒冷。
外麵的吵鬨聲還在繼續。
“快!快抓住他們!這是從哪裡來的?”
“不知道,應該是外麵混進來的魔物,快敲響警報!”
“有人被抓走了!”
“孩子!我的孩子!”
幸淡攥成拳的左手微微發白,緩緩鬆開,再攥成拳,再分開。
如此幾次,反而達成了微妙的平衡。
她拿出零食袋裡的脆骨棒,放進嘴裡不緊不慢的咬著,對外麵發生的事情充耳不聞。
紅衣女子盯了幸淡好長一段時間,終於還是沉不住氣了。
“不出去看看嗎?”
幸淡專注的與脆骨棒作鬥爭,先將最外層的肉乾啃掉,小心的啃著裡麵的肉筋。
有脆骨的地方在更裡麵,不太好咬,很有嚼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