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們見到的那些居民,嘴上有血,要麼是吃了東西,要麼是喝了血液。”
“這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呢?肯定不會憑空產生!”
幸淡的臉上露出遺憾的神情。
要是有狗就好了,也許狗能夠更好的找到他們需要的東西。
卞雲瀾的眼睛微微的閃瘦一下,腦海中回憶著從她到達這裡之後所發生的一幕幕。
她飛快的篩選過腦海中所留下的可疑的地方。
特裡斯卞雲瀾自然是十分相信的,如果說真的有詭異之處,那隻能是出事那天,特裡斯一個人從巷角帶著傷回來。
緊接著,特裡斯帶他們退到居住的院子中,打開了密道那個密道。
卞雲瀾搖了搖頭,認為自己不應該懷疑特裡斯。
可她還是覺得那個密道所聯通的地方很可能是有問題的。
那次過去,他們可以直接到達禁地。
那麼這一次呢?
又會到哪裡?
卞雲瀾的眼睛明滅不定。
幸淡安靜的站在一旁,不時的打量卞雲瀾的表情。
反正著急的人也不是自己。
“你跟我走。”卞雲瀾突然說道。
幸淡點點頭,問都沒問原因,便直接跟在了卞雲瀾的身後。
兩人從人群中擠過身上,難免帶了一些涼意和腐朽的味道。
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門,卞雲瀾微微地鬆了口氣。
門上還有被打鬥過砸過的痕跡。
“進來,我和我的人最後一次居住的地點就是這。”
卞雲瀾一邊向前走去,一邊簡單的介紹著。
白袍大祭司所在的位置。
他懶洋洋的呆在自己的地宮中,回憶著最近所發生的這些情況。
之前的部署還會出現問題嗎?
白袍祭司靠在一旁的椅背上,看著下麵跪著的那些人淡淡的說道。
“卞雲瀾的消息還沒有嗎?”
“不是已經聯係南慎了嗎?”大祭司緊皺著眉,不耐煩的催促著。
“是的大人,南慎說會儘快將人給送過來。”一旁的男子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情。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們不敢催得太緊,也派人去問過。”
“但是那位南慎大人隻說說人目前不在,還催促問我們您有沒有把血液分析出來,到底屬於什麼種族,什麼物種?”
大祭司的臉色在一瞬間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恰逢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信鴿的聲音。
大祭司挑眉,不耐煩的抬頭看向空中飛翔的信鴿。
是庸江城城主的來信。
大祭司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太史庸這個廢物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是跟他說過了,我會派人過去幫忙嗎?催催催,催什麼,催投胎啊!”
大祭司一邊不耐煩的說著,一邊將信展開。
可當他看到上麵竟然提到卞雲瀾的時候,整個人瞬間變得精神了!
大祭司正襟危坐,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緊緊的握著這張紙。
“太好了,太好了,我正愁沒辦法把祭品給補上,這人竟然主動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