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獸場中的幸淡還不知道自己將麵臨什麼。
被弓箭射中了胳膊,幸淡的臉色也沒有絲毫的變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凝神、靜氣。
拉弓。
她瞄準的位置正是卞運鷹的頭。
呼……吸。
射。
弓箭射擦著卞運鷹的頭過去了,沒對對方造成任何傷害。
幸淡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緩了片刻,重新準備。
卞運鷹輕笑一聲挑釁地望向幸淡,嘴裡喊道:“小姑娘,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都擔心這邊的遊戲會很快結束了,第一次有小姑娘主動開口跟我們玩這樣的遊戲,你輸的太慘,會不會哭鼻子呀?”
“剛剛不是還大放厥詞讓我叫你爹或者叫你爺爺嗎?”
“你要是就隻有這兩下子的話,可不配啊!”
隨著卞運鷹的話音落下,手中的弓箭也指向了幸淡的頭。
“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箭術,像你這樣的小娃娃還是回家聽童話故事吧!”
嗖的一聲,弓箭正中幸淡的頭。
本來幸淡已經瞄準好了,還沒來得及射箭,因為這次攻擊,箭脫靶了。
身邊起哄的聲音一下子多了起來。
“哎呀。”
“好可惜呀,從開始到現在,這小姑娘一箭都沒射中。”
卞雲瀾的瞳孔中劃過一抹暗光,轉瞬即逝。
“哎呀,卞運鷹這可真是的……跟小姑娘玩遊戲就應該放點水,這麼認真做什麼?”海曼保羅佯裝不滿的說道。
“就是啊,都有點丟人了,要不我們告訴卞運鷹?”他身邊的那些人也跟著起哄。
不管海曼保羅怎麼想,他的眼神一直都落在卞雲瀾的身上,想知道卞雲瀾的想法,看看她是否會如同之前承諾的那樣,真的什麼話都不說。
不會終止這場遊戲,任由這個事情去發展。
“這邊的茶有點涼了,換個新的吧。”卞雲瀾強迫自己收回目光,拿起旁邊的茶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她一隻手在袖子中緊攥成拳,察覺到其他人正看著自己,仰起頭望著那幾個人疑惑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放心我知道玩遊戲是玩遊戲,不能過於當真。”
“若是我直接開口中斷遊戲,大家不就都失了樂趣嗎?”
“我不會那麼做的。”
“不用看我了,大家還是看遊戲比較好。”卞雲瀾一邊說著,一邊將茶杯推到裡麵。
卞雲瀾很清楚幸淡的弓箭射的很準,還會拐彎,不可能像看到的這麼……差勁。
她是故意在藏拙,還是想試探出什麼東西?
她們之間隔得太遠,可卞雲瀾相信,幸淡不至於真的把自己置於險地。
……
鬥獸場中。
卞運鷹覺得隻要幸淡出局就可,畢竟後麵還有四個人沒來得及上場,若是直接將這個小姑娘打的不願意再玩,那多可惜呀?
他故意瞄準了幸淡的手臂。
-10。
“小姑娘,你現在隻剩30分了,再輸可就要出局了。”
“要不要我給你放放水?”
卞運鷹的眼中劃過一抹得意的神情,高舉手中的弓箭,笑著問道。
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也能證明他根本不把幸淡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