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不止嘴裡苦,心裡也是苦的。
史賓斯的右手不自然地按在了胸口上,回憶著那天挨打的那幾下,很疼,可身上卻沒有任何痕跡。
“原來是這位大人,可我聽彆人說過,雪麗神官一般都不出門,怎麼偏巧?”史賓斯的臉上寫滿不解,就算是喝涼水塞牙幾率也沒有這麼大吧?
“你帶出去的人是雪麗神官的妹妹,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當然你也不必覺得之前給我送那麼多禮虧了,這些東西我都送給了她妹妹。”
卞雲瀾一邊說著一邊探尋的望著史賓斯,“你也不必過於擔憂,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親自上門道歉,總比讓人找到你家去好,對吧?”
史賓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久久無語,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停頓了許久。
久到桌子上的咖啡已經涼了,他端著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
“多謝你的提醒,我知道了。”
“禮物會儘快送到你的莊園,另外我再多加一份,您幫我把東西送給雪麗神官的妹妹怎麼樣?”
史賓斯目光灼灼的盯著卞雲瀾,試探性的詢問道。不管怎麼說,他們可有婚約在,這麼一來,也算是一根線繩的螞蚱。
卞雲瀾毫不在意的點頭:“當然沒問題,你放心,你給我的禮單我會原封不動的給她。”
“多謝。”
……
雪麗正在王宮中。
事實確實如卞雲瀾所說的那樣,就算史賓斯不去登門拜訪,雪麗神官也不可能讓這件事情這麼輕而易舉的過去。
這些人敢對她妹妹下手,完全把她這個當姐姐的看成了死人。
怎麼著,也得讓他們長長記性。
決定要給那些人教訓的雪麗,正在對女王陛下卞玉清告狀。
“你看看這都是什麼人啊,我妹妹才剛來沒多長時間,不是被刺殺就是被人騙出去……”
“有點過分了吧?”
“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那幾個小輩一個都不可能活著回去。”
雪麗不滿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視線掠過正在處理事物的卞玉清。
她就不信,自己連個交代都得不到?
“那你想怎麼樣?”
“我聽說那幾個家的繼承人都被打的下不來床了,過幾日的宴會恐怕都參與不了。”
“要不是我給你壓著,他們的長輩早就來告狀了。”卞玉清頗為無奈的將手中的文件扔在桌麵上,發出了砰的一聲響。
她也覺得有點頭疼,但沒辦法。
“看樣子你還不滿意?你可以說說什麼樣的效果能讓你滿意一些,正好我也想著手處理一下他們的家族。”卞玉清目光如鏡,已經看穿了雪麗的想法。
“都這麼熟悉了,你也不必繞彎子,隻要是我可以許可的範圍內,你隨便去做。”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