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懷疑是浮生?”吳銘低頭沉思著,下意識的看向了演習場裡麵正在狂射導彈的浮生,飛速運轉的思緒讓吳銘的大腦越發清晰,也越發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就好像缺了些什麼,明明抓到了什麼線索,但又什麼沒抓住。尐説φ呅蛧
“提督,列克星敦會永遠的陪伴您的。”列克星敦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牽住了吳銘的右手。
吳銘聽了列克星敦的話,思緒也從無儘的死循環中拔了出來,手和列克星敦抵來的手十指相扣。
略微堅硬的觸感從中指和無名指中間傳遞到吳銘的觸感之上,吳銘的靈光一閃而逝。
自己和列克星敦結婚時遭受的百般刁難,海軍內部的派係之爭,再加上近期蘇閔鎮守府招手大量的親和派艦長和提督。
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個隻在提督圈子裡麵的傳聞:歐皇府。
吳銘細思極恐的突然站起,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了蘇閔,蘇閔也聽到了吳銘的動靜,回頭看了眼之後,點點頭。
“怎麼?利用艦載機將高等級艦娘投放到任意地點的這個想法確實不錯,但我們現在的艦載機完全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將可以具現艦體的高等級艦娘投放到深海的後方,其次你認為那個失心瘋的提督肯把自己最強的矛投入到這種有去無回的行動。”蘇閔對著吳銘挑了挑眉暗示著什麼,將剛剛演習場裡現場直播浮生丟要塞姬的戰法套在現實裡推演了遍,最後看向了吳銘和列克星敦十指相扣的手。
“我能試試嗎?蘇閔提督。”吳銘點點頭,回應了蘇閔的暗示。
“當然可以,你一直可以試試,但你得確定你的目的,因為這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已經算是一條不歸路,新型戰法投入的資源和人力,海軍部那邊可不是冤大頭,而且近期還聽說,海軍後期那邊被人狠狠地宰了一刀,要是還想從那幫一單位資源掰扯兩單位花的後勤官褲兜裡麵掏資源出來,怕不是得簽賣身契。”蘇閔笑著掏了掏褲兜,算是開了個不冷的笑話。
“那可得老同學多幫襯幫襯了。”吳銘也是會心的笑了起來帶動著演習監控室裡麵的其他人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