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實說,徐斌是怎麼攬下這個工程的?人家施工方又憑什麼把這個工作,交到一個毫無經驗的人手裡的?”思索了一回,陳愛國忽然眼神犀利的盯著唐偉東問道。
上過戰場,殺過敵人的氣質就是不一樣,唐偉東被陳愛國淩厲的眼神盯的汗毛直立,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在唐偉東心裡抗壓能力極為強大,沒有被陳愛國的眼神嚇住。
既然陳愛國問起,唐偉東也趕緊解釋了一下。“哥,是這麼回事:大剛哥家的姨姥攆雞的時候在工地裡受傷了,他們集合了一群人去工地討說法。人家工地不願意賠錢,怕開了這個頭,當地人以後有樣學樣,都去訛他們。但這事上他們又理虧,於是雙方商量了一下,做了一個折中的方案,就是讓大剛哥他們去工地乾活兒,而工地方呢,就不道歉不賠錢了。”
“徐斌和李大剛他們一一合計,覺得還是有點虧。於是就又和施工方商量,說讓大紅姐自己去工地乾活,他們承包往工地送料的工作。施工方那邊無所謂,他們願意乾就讓他們乾唄,隻不過讓他們簽了一份正式的協議,說是供不上料就得換人賠錢,以後也不得糾纏影響工地的正常施工秩序。”
陳愛國和施工方一樣,都沒覺得他們能乾成,卻不知道他們已經開乾了,如果不是碰到這件事,應該會乾的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