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思索著說道:“總旗使出城以後,祂便才冒頭,怕是已經誕生了靈性。”
其實當夜,進入城中的,多數是遊祟。
但是邪祟之間,互相吞噬,融合成長。
也許就造出了一尊邪靈。
如果是融合了神意氣種的邪靈,那在劫燼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放眼柳尊神廟,唯獨廟祝出手,才能克製。
“請觀天樓,以青山坊為中心,細查周邊各坊,尋出位置!”
就在這時,外邊傳來聲音,平淡說道:“我親自去解決祂!”
“無常掌旗使,內中諸位主事,奉總旗使之命,商討今夜之事,未經通報,不得入內!”
有兩位小旗,阻攔在外。
“……”
許青等人,麵色大變,連忙往外迎去。
便見無常立身於監天司分部之外,神色平淡。
周邊不少外南司麾下直屬掌旗使以及小旗,都看著這個近來風頭正盛的臨江司掌旗使,意味深長。
然而就在此刻,便見外南司此刻職位最高的幾人,匆忙下樓,上前迎去。
“拜見總旗使!”
許青等人,皆是上前施禮。
而在此刻,外南司內,諸多直屬的掌旗使及小旗,無不麵麵相覷,充滿了驚愕之感。?…。。
前些時日,無常還隻是外南司直屬的一員小旗,不久前升任臨江司掌旗使。
這個升遷的速度,本來已經讓外南司當中許多人,感到震驚。
如今搖身一變,已然成了總旗使?
場中氣氛有些凝滯。
“一個月前,他還跟我一樣,隻是小旗?”
有個青年,聲音當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又有個中年男子,悶聲說道:“一個月前,我作為掌旗使,還親自給他下令,讓他辦事呢。”
“愣著乾什麼?嚼什麼舌根?”
許青的聲音,倏忽傳開,多了三分慍怒。
隨後整個外南司,陸續響起了聲音。
“拜見無常總旗使!”
“……”
林焰抬了抬手,說道:“不必多禮。”
他看向許青,說道:“今夜我來坐鎮外南司,無論何方,敢有異動,儘數來報!”
“明白!”
許青側身道:“五爺,請上樓!”
林焰登上樓來,徑直坐在了韓總旗
使的位置上,心道:“老韓這位置,果然舒服,墊子還是軟的。”
隻是還沒等他坐太久,眉頭就皺了起來。
嘭地一聲!
門被一腳踹開!
許青被人一把摔了進來,臉上還有個巴掌印子。
“外南司全是廢物嗎?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坐在總旗使的位置上?”
便見一個粗獷的男子,大聲說道:“我奉周魁總旗使之命,找你們外南司,討個公道!”
他大聲說道:“外南司遍地廢物,邪靈從青山坊越境,到了顧影坊的位置,害死我西南司的四名小旗,你們今日若不給個交代,老子……”
他聲音還未落,就覺得一道身影,倏忽臨近。
還沒看清,就覺身體淩空飄起。
轟地一聲!
砸在了樓下!
他渾渾噩噩,站起身來,看向上方。
“擅闖外南司,出手傷人,出言不遜,你西南司好大的威風!”
便見一個麵無表情的青年,站在樓上,俯視下來。
隨後林焰的目光,落在那些外南司直屬掌旗使的身上,說道:“韓總旗使不在,你們就不敢還手了?人家打上門來,給老子打回去!”
“今天我是總旗使,給我打斷他一腿一臂,拔他兩顆牙!”
“外西南司的總旗使周魁,若有什麼不滿,儘管來找本座!”
“打!”
原本憋了一肚子火的眾多掌旗使,頓時一擁而上。
片刻之後,便見那外西南司的掌旗使,鼻青臉腫,躺在地上。
林焰躍下高樓,站在他的麵前,俯視下來。
“要不是念在你也是監天司的成員,有抗衡妖邪的功績在,就憑你以下犯上的罪責,老子拿刀劈了你!”
說完之後,林焰踢了踢他的大腿,道:“帶路,老子今夜斬了邪靈,給你外西南司一個交代。”
這名外西南司的掌旗使,看著被打斷的腿,臉色霎時蒼白。
嘎擦一聲!
林焰一腳,踩在斷骨處,說道:“本使替你正骨了,以你內壯的境界,勉強能站起來,騎上你的馬,帶路!”
而在樓上,許青捂著臉頰,看著這一幕,心頭頗為快意。
但他也知曉,今夜韓總旗使不在,無常坐鎮外南司。
周魁是故意派人前來尋釁的。
要麼無常這位新任總旗使,在區區一名掌旗使的麵前低頭。
要麼就進行反擊,給周魁一個親自出手的理由。
“去外城西南區域,周魁的地盤上,很不利啊。”
許青心中微震,正要開口阻止。
就見無常抬了抬手,神色淡然。
他見過周魁,屢次折辱韓征總旗使。
因為棲鳳府城李神宗的關係,韓總旗使多次忍氣吞聲。
如今自己本事也算不差,職位也算夠了,總該替老韓,出一出這口惡氣。
“周魁想通過辱我,借而羞辱韓總旗使……今日老子在他的地盤上,就讓他顏麵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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