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晚年不祥清靈公!(1 / 2)

第191章?晚年不祥清靈公!

金橋破碎,深淵之下。

各方強者,包括妖邪在內,已經顧不得這古跡當中的規則,儘出本領,以求自保。

隻見林焰周身金光綻放,展露金身神通,又以真氣,將韓總旗使還有呂堂,牽在身旁。

轟隆!!!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臨近深淵的地步!

林焰真氣外放,往底下落去,作為緩衝!

但這深淵,遠超萬丈之深,又有極為詭異的力量,仿佛拉扯眾人墜落!

如此情形之下,縱然擁有真氣緩衝,具備金身神通,也砸了個七葷八素。

若煉精境以下,即便是內壯巔峰的武夫,也要粉身碎骨!

就算達到煉精境,砸了這麼一下,也必然重傷!

隻有煉氣境的層次,以真氣作為緩衝,肉身傷勢才稍好一些!

深淵下仿佛無儘黑暗,日月光芒,無法照射到此!

“走!”

林焰金身穩固,幾乎沒有受到傷勢。

他來不及運使真氣,來觀察周邊景象,拉起韓總旗使還有呂堂,便往前方趕去。

又見前方出現墜落了一頭妖物、一頭邪祟、兩個劫燼的成員!

從上方墜落,砸不死祂們,卻也在這一刻,渾渾噩噩!

林焰毫不猶豫,施展血煞驚雷刀的造詣,瞬息刀光斬過!

輕而易舉,煞氣入手!

“為什麼往前麵跑?”韓總旗使也清醒了過來,不由得問道。

“金橋的儘頭,就在前麵的方向,墜落之時,我特地觀察,決計無誤!”林焰說道。

“這深淵充滿古怪,我等真氣都無法抗衡墜落之勢,你掉下來時,不考慮保命之事,還有閒心觀察方向?”韓總旗使聲音當中,隱約有些怒意:“保命為先,懂嗎?”

“死不了,咱們先走,後麵掉下來的那些家夥,恐怕要糟!”林焰聲音極快,這般說道。

“那尊神將,究竟怎麼回事?”

韓總旗使不由得往後看了一眼,頓時亡魂大冒,渾身發麻。

隻見無儘的漆黑之中,血光顯得極為刺目,適才的那尊神將,渾身血色甲胄,大戟揮舞,斬殺了不少妖邪與人族強者!

“那是一處淨地當中的鎮物,在淨地被汙染之後,祂就誕生出來了,準確來說,應該是從沉眠之中蘇醒了!”

林焰運使造身之法,換了個麵貌和衣衫,說道:“祂認得我!趕緊跑……”

“你連這等存在都敢招惹?”

呂堂也蘇醒過來,聽得這話,不由得驚呼一聲:“什麼時候惹的?不要命啦?”

“想要活命,你這麼大嗓門乾什麼?小聲點兒!”

林焰咬著牙,罵道:“彆給引過來了!剛才祂顯然是認識那個從近柳莊叛逃的鎮守使,苦大仇深,所以才從深淵下,一躍而起,斬斷金橋……這家夥太記仇,不能被祂認出我來!”…。。

初次見麵,便是這血煞神將,有丈許之身!

哪怕是林焰如今修成煉氣境,真氣超過二百大關,回想過往,也未必能是那丈許來高的血煞神將的對手!

何況如今對方短短時日,竟然成長到了百丈之軀!

就算是指揮使大人親自到此,怕也接不下人家大戟一揮!

轟隆!!!

這百丈神將,一戟揮舞,便斬滅了一尊凶厲的邪祟!

其他各方,無論是劫燼,還是人族強者,或者妖邪,都在瘋狂逃命,朝著四麵八方的黑暗之中隱去。

而那些古老的舊民,仍然渾渾噩噩,在這神將大戟之下,被斬殺過半。

餘下的舊民,才匆忙逃竄,驚慌失措。

“來!”

這百丈神將,振臂高呼,先前被祂斬殺的妖邪以及人族,竟然都化作大量光華,凝聚自身。

刹那之間,祂再度拔高一截,昂然咆哮。

但是眼眸當中,卻諸般情緒,此起彼伏。

那是被祂斬殺之後,又被祂吞噬的“生靈”,於心中的最大執念!

正如那化作了妖邪的老農,此前在劫燼大老爺的手段之下,雖未能完全恢複神智,卻也引動了心中的執念。

老農的執念,便是怨恨!

老農不知道,當日害死自己的那尊煉氣境,是何來曆!

所以老農臨死之前,最大的怨恨,在於紀老!

三者爭奪劫燼副教主之位,亥豬隕落,他就此失控,唯獨紀老,全身而退!

故而憤恨至極,無法消解!

這才深深影響了這尊神將,一躍而起,斬斷金橋!

“嗯?”

百丈神將握緊長戟,微微閉目。

來自於這些妖邪及人族的一切,都在祂體內,不斷流轉,種種場景,宛如流水,恍惚而過。

祂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麵容。

在蘇醒之初,有人膽敢闖入自身沉眠之地!

並且在自身蘇醒

之後,多次挑釁!

那個螻蟻!

適才也在金橋之上!

“死!!!”

神將舉起長戟,高聲怒吼,不由得奮力橫掃!

血色光芒,裂開千丈,在這深淵之下,仿佛天崩地裂!

——

深淵之上,懸崖邊緣。

劫燼第一候選神子,臉色變幻不定。

“是陸長生的手筆?”

“這尊血煞神將,不知為何,忽然來到古跡,難道是他作為引導的?”

這位大公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身後的老者,有些遲疑,低聲道:“這一切,似乎隻是猜測吧?”

劫燼大公子沉聲道:“若是教主親自定計,必然料到這一手,但今日此計,未經教主許可,是我擅自所行……我不認為,我能夠比陸長生謀劃更遠……”

他抬起頭來,看著這老者,澀聲道:“那陸長生,拿我等作為棋子,借我等之手,行他所求之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陸長生,棲鳳府梧桐神廟的第一廟祝!…。。

此人最為可怕的,不是他在“神廟法術”的至高造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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