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肥魚啊。
不過,淩異自然不可能用簧獅虎那種趁人之危的方法。
現在淩異心中對於穿越的世界,已經隱隱有了一個大概的發展方向。
隻是很多細節都需要完善而已。
梁寬皺眉道:“要是這樣就麻煩了,那個法拉利的野心怕是不小,那三個富豪如果真被法拉利控製了,那法拉利就差不多控製了大半個香城。”
“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雖然梁寬這人有點不著四六,做事兒不太靠譜,但確實是個好人。
淩異倒是不介意幫他一把。
“賭術你就彆學了,你學賭術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對付法拉利。”
“你一個警差,學什麼賭術啊,還是好好回去當你的警差吧。”
“可是,師父,我現在被停職了啊。”
“停職又不是辭退,等你抓了法拉利,救出了那三個富豪,彆說複職了,就是更進一步都沒問題吧?”
梁寬一愣,瞬間明白了淩異的意思,驚喜道:“師父你就是我的指路明燈啊,師父你放心,我梁寬以後一定好好孝敬您!”
“我特麼又不是要死了,用你孝敬?”
“嘿嘿嘿,總要表個態嘛,那什麼,師父,我能要一碗麵不?我早飯都還沒吃呢。”
淩異也是服了,這個小子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打蛇隨棍上啊。
梁寬呼嚕呼嚕的吃了三碗麵,然後抹了把汗對著淩異傻乎乎的一笑,問道:“師父,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香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帶我轉轉。”
梁寬眉毛跟跳舞一樣的動了動賤嗖嗖的問道:“師父,你說的是正經的還是不正經的?”
“正經的誰去啊!”淩異聳聳肩說道。
“哈哈,師父,就等你這句話呢,您就請好吧!”
接下來幾天時間,淩異是真的紙醉金迷了。
現實世界中,淩異就是個普通人,都三十好幾了,還沒摸過女人的手,沒正經談過一次戀愛。
但在這電影世界中,淩異是真的放縱了。
或許,正是因為這是電影世界,又或者是因為陡然而富,心態變化。
總之,淩異這幾天玩的有些忘乎所以。
直到林小蕾在一家會所找到他們。
再次看到這張初戀臉,淩異才苦笑一聲說道:“墮落了啊!”
“師父,你這算什麼墮落啊?連女人你都不碰,我才是真墮落了。”梁寬捂著自己的腰子,一臉痛苦的說道。
淩異苦笑,他一方麵對這方麵有潔癖,另一個,每次看到那些女人看自己時的厭惡表情,他就頓時啥心情都沒了。
沒辦法,他現在是聾五,不是淩異。
倒是梁寬,那是玩的真花,淩異估計,再給他幾天時間,他能死在這兒。
林小蕾自然知道這兩天多淩異他們都做了什麼。
對於梁寬,她是滿臉鄙視,就差問一句,你行不行啊細苟。
反倒是對淩異刮目相看。
能夠在紙醉金迷中保持最後的底線,這已經十分難得了。
而淩異對愛情有潔癖的說法,她也已經聽說。
如果不是這人醜了點,倒是不錯的結婚對象。
這年頭,有才華,又能守住自己底線的男人,可是不多了。
“聾五先生,我們老板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車上,林小蕾說道。
頓了頓又補充道:“這次人不少,而且,各個都是高手。”
這是在提醒自己嗎?
淩異笑了笑問道:“你覺得我會輸嗎?”
梁寬在旁邊道:“師父怎麼可能會輸?就算是發哥從電影裡麵蹦出來,也得對我師父認輸。”
林小蕾聲音降低了幾分說道:“我倒是希望先生輸!”
“你這個壞女人,你和那個法拉利是一夥兒的,當然希望我師父輸了。”梁寬不滿的說道。
但淩異卻明白了林小蕾的意思,法拉利,有後手。
而且,很可能是精心布置的必殺局!
淩異沒有說話,也謹慎了起來。
他的底牌是那個“道友請留步”給他專門定製的隱身攝像頭。
但這底牌最大的限製,就是不主動。
淩異想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就得提前發現危險才能避免危險。
如果是無法發現的危險,比如被人抽冷子來一槍,那淩異依舊要重開。
所以,這玩意兒不是萬能的。
“看來,得多給自己準備點保命的手段才行。”
淩異不說話,閉目養神,林小蕾也不說話,看似在專心開車。
梁寬很快就感受到了車內氣氛的不對勁。
原本想要說什麼的他,也閉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