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涉及被選中者的個人隱私,請自己探索。”
旁邊,聽到兩人對話的陳平抬起頭,僵硬的肌肉擠出了一個笑容,“想知道我做了什麼?直接問就行了。”
說著,陳平右手一抖,一張地圖展開在了王健的眼前,上麵還用筆劃了幾個標記。
是夢界的地圖?
王健不確定,他沒有看到豬籠城寨、九龍公寓、皇覺寺這種標誌性建築,他隻是以那些個標記為中心,快速記住了整張地圖的輪廓。
陳平非常好心的等了一會,感覺王健記的差不多了以後,手一抖將地圖重新卷了起來。
“我們會再見麵的,歡迎你來找我。”陳平似笑非笑的留下一句話,直接從王健眼前消失。
囂張,極其囂張,有恃無恐的囂張,陳平可能是感覺,終於到他以多欺少,以勢壓人的時候了。
王健看著陳平離開的位置,久久沒有開口,他想知道這個瘋子到底想做什麼,然而他要是能想明白那他就跟瘋子沒多少差彆了。
楊澍在可以直接閱讀部分記憶,並開了上帝視角的情況下,都不能完全確定陳平想乾什麼。
“麻煩送我離開吧。”王健微微躬身道。
“稍等。”
楊澍加快了信息複製的速度,沒錯,他跑出來當接引靈可不是為了單純的看熱鬨,除了給陳平他想要的信息外,複製一份王健的信息集才是楊澍想要做的。
漫宿下方的那個夢境團複雜程度太高,信息交彙之間,產生了很多意外的數據,國術要素推陳出新,多了好幾個版本,甚至還多了一種異化版本,專修勁力的內力版。
這是陳平第一次上來的時候,楊澍才發現的,這種珍惜樣本肯定要留個備份數據,楊澍還沒有忘記,最初時候建立這個夢境團的目的。
幾分鐘後,楊澍遞出一張車票,“歡迎下次再來,被選中者。”
接住車票的王健選擇離開,意識附著在夢境能量之上,化成最小分解單位,順著夢境和現實的通道,前往了現實。
王健一離開,楊澍右手一揮,複製的信息集開始拆分,分離出攜帶個人意識的部分後,剩下的都是新增的知識和要素。
這一下,楊澍的個人數據庫大豐收,這可比他一個個新建文件,再將文件通過接口整合輸入快的多。
雖然因為新增數據未在現實中轉一圈,還都跟楊澍之前新建的“僵屍”要素一樣處於未激活狀態,但這效率,天差地彆。
“果然,還是活人的效率高,等等...”
楊澍忽然想起了陳平的數據集,那裡麵的新東西可少的多,按照這個理論進行推算,陳平豈不是已經快死了。
也對,不是快死了,怎麼會去想著死而複生的事情呢?
就跟年輕人不會考慮衰老死亡一樣,對老死的恐懼,永遠跟老化的年齡形影不離。
楊澍轉頭離去,他還得為這些新的知識和要素建立合適的儀式通道,另外,陳平的計劃一直在嘗試調用五猖神的信息,他還得看著點。
太忙了,太忙了,人手完全不夠啊。
楊澍不是沒想過讓夢境中死去人的思維碎片活化參與進來,分攤工作量,但是,實在是做不到。
打個比方,常人在知道1+1=2,2+2=4後,基本都能推出來1+1+1+1的答案,但是那些人不行。
就算外掛了新的信息和數據,他們也隻能機械性的重複那些信息,連新的組合使用都做不到,因為很多新信息就是在不斷的組合中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