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賄賂你的商人叫什麼名字?”
在紀委工作多年的陸亦可,立即意識到這一點,立刻朝著古三通沉聲問道。
如果要是知道這個商人是誰,就可以將這名商人控製起來,從而可以在商人的身上,審問出更多的東西來。
“我忘記了。”
古三通立刻搖頭,閉嘴不言。
陸亦可皺起眉頭,古三通已經這樣了,他明顯是無法走出市紀委了,為什麼還要替一個商人隱瞞?
他到底在怕什麼?
楊東看到古三通這樣,眼中提到這個商人,甚至充斥著緊張和忌憚。
不禁讓他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古三通心裡一緊。
他總覺得這個楊東很古怪,非常的古怪。
仿佛就像是個先知一樣,或者就像是在自己身上安裝了隨身監控一樣,自己仿佛做的什麼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難道他連送自己彆墅的商人是誰,也知道嗎?
“古三通,我勸你最好自己說出來,這樣的算是坦白從寬,也許你的罪還能少一點。”
“可如果你自己不說,那這個下場可就不好說了。”
楊東笑望著古三通,很真誠的朝著他勸解著。
事情到了現在,死扛著還有什麼意義嗎?
沒有任何意義啊。
“我…不知道…”
古三通有那麼一瞬間想說出來,可他還是沒敢說出來,不得不再一次的搖頭。
“古三通,我勸你坦白從寬,組織會對你寬大處理。”
“包庇罪有多麼嚴重,你這個教育局局長,不至於一點都不了解吧?”
陸亦可秀眉一皺,有了絲絲的火氣。
古三通都已經快成了煮熟的鴨子了,可到現在還嘴硬,還在為他人包庇,他到底圖什麼?
陸亦可的憤怒,並沒有讓古三通思想鬆動,他依舊搖著頭沒開口。
不能說,真的不能說,哪怕可以爭取寬大處理,他也不能說。
“其實我知道這個商人是誰!”
楊東身子坐直往前傾,然後看向古三通開口。
古三通心裡頓時一緊,然後故裝輕鬆的一笑:“是嗎?是誰啊?”
“抱歉,我不能說不然有誘供的嫌棄,我們市紀委辦案,講究循序漸進,講究鐵證如山。”
“一旦我說了這個商人的名字,那就存在誘供你的嫌疑。”
楊東搖了搖頭,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自己這個市紀委辦案人員說出來,和古三通自己說出來,意義是不一樣的。
前者存在誘供嫌疑,後者才是自己的交代,可以作為證據。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故弄玄虛?”
古三通冷笑一聲,他見楊東一直都不說出這個商人名字,明顯是故弄玄虛,想要從自己口中套話。
可惜自己不會再次上當了,之前已經上過一次當。
“沒關係,你就當我是故弄玄虛吧。”
“這樣吧,我們想參觀一下你在青年路32號的彆墅。”
“亦可,把雙全和東來叫上,讓古局長帶我們去他彆墅瞧瞧吧。”
楊東說到這裡,臉上帶著滿滿的笑容,站起身來。
陸亦可隨即點頭,跟著起身。
古三通頓時急了,朝著兩人大喊:“我不去,我不去!!”
“我已經被雙規了,我就在你們這個賓館呆著,我哪裡都不去!”
他一瞬間就慌神了,拚命的反抗著。
陸亦可見他如此抗拒,根據她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她,這件事不簡單啊。
她跑出去打了兩個電話,把侯雙全和侯東來,這對市檢察院的二侯叫過來。
二十分鐘之後,侯雙全和侯東來跑了進來。
“組長,亦可同誌,有行動嗎?”
侯東來急匆匆的開口問著楊東,又看向陸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