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同學啊,你可算給我打電話了!”
在楊東打通了楚利的手機之後。
楚利深呼口氣,語氣都帶著幾絲顫抖。
“我在一個月前就一直給你打電話,但是根本打不通,怎麼回事啊?”
楚利不是好氣的埋怨著楊東,他這一個月時間裡麵,不知道給楊東打了多少次電話,基本上至少打了七八十次了。
可是沒有一次是打通的,全部提示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每一次都是這樣。
他又不知道楊東其他的聯係方式,而且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敢告訴彆人。
於是他隻能等,等了一個月。
他已經決定如果楊東還不接電話的話,他就從鵬城飛回吉江省,去麵見楊東了。
“打不通?”
楊東詫異的聽著楚利的埋怨,心裡也是不解。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或許是自己正在市紀委調查組工作,而自己備案過的個人手機號,應該是被市紀委設了保密,導致外地的號碼無法撥通。
不過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楊東想知道自己購買的那支鹽湖股票,收益如何了。
“老楚,情況怎麼樣?”
楊東借了楚利十五萬元,自己又拿了五萬元,一共二十萬元,購買這支股票。
現在兩個半月的時間過去了,也不知道股票的情況如何。
按照上輩子的記憶,應該已經早就過了曆史高點。
就是不知道楚利有沒有及時拋售。
“你猜?”
楚利也不糾結楊東的電話為何打不通了,他現在釋然的深呼口氣,隨即又激動的問楊東。
他故意賣了官司。
楊東見楚利的語氣,就知道結果應該還不錯。
“三百萬?”
楊東問楚利,畢竟不確定楚利是在哪個點開始拋售的,所以也不知道具體收益如何。
“不對!”
楚利激動的搖頭,讓楊東繼續猜。
但楊東現在也沒啥心思猜,心裡全都是川蜀省天災的事情,心裡發堵。
作為一名國人,又是一名黨員,他很難無動於衷。
“老楚,今天下午川蜀省發生的事,你知道了吧?”
楊東歎了口氣,問著楚利。
楚利一怔,不知道楊東怎麼從股票轉了話題。
不過楊東提及的這件事,他豈能不知道啊?
鵬城距離川蜀省更近,下午的震感也是最明顯的,他桌子上的水杯都摔碎了。
“知道,我也刷了一下午新聞,我們深交所還提議捐款捐物捐衣服,我剛捐了一千塊。”
楚利歎了口氣,心情也有些沉重。
新聞裡麵的那些震後畫麵,滿目瘡痍,無論多麼繁華的街道,多麼高的大廈,在地震之後都變成了灰色,變成了殘磚瓦礫,變成了人間地獄。
聽著川蜀衛視的新聞主持人一邊哭一邊播報的時候,他心都要碎了。
那是同胞啊…
成千上萬的同胞被深埋地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重見天日。
“老楚,告訴我,多少錢?”
楊東語氣沉重的再問楚利。
楚利這次沒有賣官司,或許是楊東提到了這件事,讓他也失去了逗弄楊東的心思。
“一共477萬元。”
楚利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明明之前是很激動的,但現在索然無味。
而楊東也不吃驚,他記憶裡麵的這支股票很牛,所以四百多萬元的收益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