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這裡和您表個態,如果紀委對董春華的實際調查當中,真的存在一些誤會的話,我也會及時的乾涉糾正,但如果沒有,請孫導理解和支持我們省紀委的工作。”
楊東知道一味的規勸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還是要讓孫乾江清楚和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以及給他一些希望,不要讓他繼續這麼糾結。
萬一真的把省紀委給惹翻了,到時候再把孫乾江調查一番,那就不好了。
人心隔肚皮,即便孫乾江是自己大學時代的輔導員,也沒辦法確定他就是好的。
知人知麵不知心,萬一孫乾江也是個貪汙犯的話,豈不是把他自己搭進去了?
或者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上麵,存在違規操作的問題,最後來一個黨內警告,那就犯不上了。
“是啊,我說老孫啊,人家小楊說的沒錯,省紀委自然有一把尺子,你跟著操心什麼啊?”
“小楊能夠過來參加行動,說明小楊在省紀委的地位也不一般,肯定能幫得上忙,如果老董真的有被冤枉的地方,小楊絕對不會不管的。”
“不管怎麼說,人家小楊都是咱們吉大的學生,咱們才是自己人。”
牛教授在一旁開口,也跟著勸孫乾江。
孫乾江聞言除了苦笑著搖頭歎氣之外,還能說什麼那?
事實上他也知道被省紀委雙規帶走之後,基本上就沒有任何出來的可能性,基本上罪名都已經落定了。
但是他身為文化人,身為知識分子,如果不能做到待人以誠,對自己有恩的人儘心儘力,自己還能叫人嗎?
若是為了省紀委的出現,就退縮不前,也不敢替董春華說句公道話,畏懼了權勢,他以後還如何教書育人?
這是他的執念,也是他這個知識分子的‘愚蠢的風骨’。
“小楊,你這幾年發展的不錯吧?都進了省紀委了?”
“唉不對啊,你之前不是在靈雲市嗎?”
“我記得關木山還打電話和我,問過你的事?”
孫乾江說著說著就反應過來了,他有了一些記憶,半年前的時候,老同學關木山可是打電話,和自己詢問過楊東。
這怎麼
半年過去之後,楊東出現在了省紀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孫導,和您彙報一下吧,我參加工作五年多了,最開始是在靈雲市人民政府辦,然後半年前被借調到了市紀委,之後擔任市紀委書記秘書,也就是關書記的秘書。”
“這幾天省紀委借調各地辦案精英,我有幸被借調到了省紀委。”
“也就是說,我其實不是省紀委的一員,但我目前要在省紀委工作,就是這個情況。”
楊東朝著自己的導師開口,簡單的說明彙報了一下這幾年的在外發展情況。
“好,好啊,好孩子,發展的不錯。”
孫乾江臉上帶笑,頗為感慨的伸出手,拍了拍楊東的肩膀,很是感慨。
當年的學生,如今已經成長起來了。
“小楊啊,你現在是什麼級彆啊?什麼職務啊?”
牛教授在一旁好奇的開口問道。
能夠做市紀委書記的秘書,至少也得是個副科級乾部了吧?
“牛導,我現在是正科級彆,原職務是靈雲市紀委辦公室綜合科科長,現在調到省紀委,目前在省紀委第一紀檢監察室第一辦案組工作,沒有具體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