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趙縣長,你不要太敏感。”
楊東繼續開口,朝著趙國軍沉聲說道。
趙國軍的反應太敏感了,自已都還沒說如何處理,他就開始承擔責任,又開始甩鍋推責,極其不好。
趙國軍臉色不變,心裡卻是一緊,自已有些太著急了,反而被楊東抓到了把柄。
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為剛才和信訪局的局長袁春秋談話了,而且自已捏住了袁春秋的七寸,自已可以隨心情的處理。
“信訪局已經有一個半個月沒有群眾上訪了,這件事在縣裡鬨的挺大。”
“但主要是去年十一月十九號,有個孕婦去上訪,說他被財政局的一個乾部迷餞了,她當時不知道,一直發現懷孕才意識到,於是她報警報案,但是公安不予立案,於是就想到了上訪。”
“可是信訪局也隻是信訪部門,並沒有處理權,也沒有執法權,隻是把反饋的問題交給該交的部門,於是又送到了公安局。”
“這件事又不了了之,於是那個孕婦一直上訪,並且開始圍追堵截信訪局的各個領導,對各位同誌造成不便。”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孕婦想不開,竟然聯合她親戚家人朋友一起鬨事,七八十號人在信訪局門口維權,影響極其惡劣,於是信訪局的同誌報警,警察來了就全部驅逐,並把孕婦在內的幾名主乾抓捕。”
趙國軍說到這的時候,臉色凝重下去,也沉默下去。
楊東看他這個臉色,就知道問題不簡單。
“後來怎麼樣了?”
韓浩在一旁問,語氣很是威嚴。
不得不說,韓浩就是楊東肚子蛔蟲。
楊東不能問趙國軍,否則就跳入了趙國軍的語言節奏裡麵,被趙國軍帶著走了。
所以身為常務副組長的韓浩,主動開口問。
既合理,又能讓楊東處於超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