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對家裡人說的就是執行任務,非必要不能聯係。
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們依舊可以返回原來崗位工作,沒有缺失什麼。
楊東走出辦公室,看到潘大江和江文元正站在走廊樓梯口抽煙,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聊著什麼。
楊東奔著他倆走過去。
“聊完了?”
潘大江聽到腳步聲,看到楊東走出來,便笑著問了一句。
江文元也期待的望著楊東,如果這五名市紀委和開陽縣乾部加入行動,那麼這次行動才算是萬無一失,而且人手也足夠了。
可如果這五名乾部無法參加的話,人手就會很緊張。
本地慶和縣紀委乾部,他不信任。
但是從市紀委調動,估計結果還是一樣,都會害怕緊張,顧慮太多。
那就隻能從省紀委調人,那樣的話手續和時間又至少浪費幾天。
“聊完了。”
楊東點頭,臉色卻複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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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成功?”
潘大江看出楊東的情緒不對勁,便問了一句。
但他很是不解,一個麵對吳建材這種殺人劊子手,都可以做到麵無懼色的年輕乾部,怎麼會因為幾個乾部不同意行動,而露出如此情緒?
“不成功也沒什麼大不了,楊組長,實在不行從省紀委調人,最多也就是晚兩天行動,至少我們密切監視,出不了太大問題的。”
“況且我們的行動都是秘密進行,沒有打草驚蛇。”
江文元看出楊東情緒的不對勁,也急忙出聲安撫。
他現在雖然代理專案組的組長,可有些事情還要楊東幫襯,光靠他自已,他是做不來的。
一個人做事,風險就很大。
兩個人一起,風險共擔。
這就是他的算計,簡單純粹且貼合實際。
“張大貴的身份很特殊,我估計咱們的行動要把他拋出在外了。”
楊東沉聲開口,望著兩人出聲。
“什麼?特殊?怎麼個特殊?他是哪個省領導的子侄?還是哪個退休領導的女婿?”
潘大江皺緊眉頭,有些不悅的問。
他調查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決定行動,楊東也把慶和縣的一些罪證交給自已,怎麼能這麼放棄?
特殊?就因為身份特殊就要放棄嗎?
那這樣的話,把紀委當成什麼了?把黨紀國法看成什麼了?
“張大貴是…”
楊東把馬伯光對自已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和他倆說了一遍。
張大貴是革命先烈的孫子。
誰去查?怎麼查?誰承擔這個責任?
滴滴滴…
鈴鈴鈴…
楊東這邊的話剛說完,潘大江和江文元的手機,幾乎同時響了起來。
“什麼?叫停調查?”
潘大江接過電話,便是一聲驚疑和驚怒。
“好的,領導,我知道了。”
江文元麵對電話內的通知,卻是鬆了口氣的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