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隻是你的話,有什麼證據?”
“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們紀委又怎麼會相信你,所說的這些是真的?而不是你存心汙蔑?有意栽贓嫁禍?”
楊東開口,繼續問著馬大龍。
馬大龍所說的這些,雖然是自已需要的,甚至也是省紀委巡視組所需要的,但是光有這些話還不夠,還要有證據,鐵一般的證據才可以。
“剛才劉文釗交代的那些,他有證據嗎?”
馬大龍見楊東這麼問自已,不禁反問楊東一句。
如果說自已所說這些,沒有證據的話,那麼楊東就不懷疑劉文釗交代的那些嗎?
楊東聞言笑了說道:“他說的那些,自然有證據。”
“隻不過這些證據,你不需要知道就是了。”
楊東解釋了一下,但是不打算告訴馬大龍,劉文釗所知道的東西,都有錄像光盤或者錄音筆,以及筆記為證。
這樣的話,至少可以證明劉文釗所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有些事情隻要做了就有痕跡,隻需要去核實就夠了。
核實的話,就足夠能夠查清楚這些。
雖然這會耗費一些時間,但是足夠在兩個月之內,把這一切都查清楚。
“我沒有那些證據,但我說的都是真的,至少那些死去的煤礦工人家屬,能夠為我作證。”
馬大龍搖了搖頭,他的確沒有彆的方法,可以證明這一切。
但是他知道,那些煤礦工人家屬,肯定是飽含委屈,滿肚子都是委屈,想要查清楚事實真相,還給他們死去的親人一個公道。
隻不過因為趙羽飛和朱陽明的存在,這些事情根本就做不到,法院不會接這種案子,公安局也不敢受理,畢竟誰敢得罪一位縣委副書記和市委秘書長?
楊東想要找證據,那就隻能夠自已去找。
好在這一切都是有所痕跡,想要查也不難。
主要是那些礦工的家屬,是否打算咽下這口氣,隻要他們不想咽下這口氣,想要討回公道,自已就可以幫他們。
“那些礦工家屬的信息,你有沒有?”
楊東繼續開口,問著馬大龍。
“我有啊,當初我也是處理這件事的代表之一,親自給他們送錢的。”
“有筆嗎?我把他們家的信息和地址都寫下來。”
馬大龍連忙點頭,為了這個自首,為了減輕罪責,自已也必須拿出點真東西了。
至少不能比劉文釗差了,彆到時候劉文釗獲得了組織上的諒解,爭取到了減刑的機會,自已反倒是進去。
“給你!”
楊東朝著馬伯光使了個眼色。
馬伯光立即把筆和紙遞給馬大龍。
紀委所用的筆,材質和形狀都不同市麵上所見到的筆。
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去查一查紀委筆錄的時候,所用的筆是什麼形狀,其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吞咽,用於自殺自殘。
紀委的筆,根本做不到自殘自殺,甚至就連吞咽都難。
因為紀委的筆,上麵是一個很大的圓圈,你根本就咽不下去,也就沒辦法吞咽和用於自殘。
這種審訊用的東西,每個細節都要做到位,都要照顧到位。
“寫好了。”
馬大龍在紙上寫了有關那些死去礦工家屬的信息和住址,寫在上麵之後,遞給馬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