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跟你說的人民有關。”
鞏玉柱補充一句,把話題引到了人民身上。
誰讓剛才楊東就是用人民兩個字,讓自己老爹難堪,沒辦法繼續刁難楊東。
所以隻能自己來,自己年輕,跟楊東同輩,級彆也沒差太多,跟楊東對峙,沒什麼笑話不笑話的說法。
“鞏縣長,如果你對經濟真的了解,就不會在這個時候跟我探討。”
“你應該知道不同省,不同地域氣候,不同環境之下的經濟發展模式,可是不一樣的。”
“你要是拿著在中原省的經驗跟我探討,那我無法給你任何答案。”
“因為我在東北,而你在中原,經驗也不可混為一談。”
楊東笑著開口,他不想跟鞏玉柱探討經濟問題,直接拿地域區彆,堵住鞏玉柱的嘴巴。
並不是他怕了,而是因為自己跟安化民省長討論過經濟發展的問題,就沒必要跟一個縣長爭論言語上麵的高低。
總結一句話,鞏玉柱,還
不配!
“玉柱,你下去吧。”
鞏紅開口,朝著兒子鞏玉柱示意,不要再讓後者刁難楊東。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想在言語上麵占楊東便宜,不現實。
鞏玉柱深深的看了眼楊東,笑道:“那就希望有一天,咱們能在一個縣共事。”
他退了下去,不再刁難楊東。
“楊東,經濟發展雖然區分地域,但經濟發展理念和邏輯是一致的。”
“你剛才以地域為由不回答,難道是怕辯駁輸了?”
又有人開口,刁難楊東。
說話的人,年紀不小了,雙鬢發白,一臉皺紋。
楊東循聲聞言看了過去,說話的竟然是龍興茂,堂堂京城的市長,正部級大佬。
甚至某種程度來說,他的存在比安化民更有權力,更有政治上的影響力。
雖然都是省部級地方行政主官,但安化民隻是吉江省的省長,人家卻是首都的市長。
無論是未來發展,還是當前政治地位,安化民都比不過人家。
隻是沒想到,這麼大的人物,也會彎腰來刁難自己這麼一個小乾部。
知道的人都明白是因為蘇玉良和鄭虹離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蘇玉良挖了鄭家祖墳。
哪來的這麼大仇恨?
而且這麼多大人物為難自己乾什麼?
就因為自己是蘇家女婿?他們針對蘇玉良?
如果是剛才,自己肯定這麼認為。
但接連有大領導出麵針對自己,可不是一個蘇家女婿的問題了。
他們的風,要往哪吹?
又有什麼意圖?
自己現在還不清楚,但這些人不講道理,當然他們也不需要講道理,因為他們把自己當成真理。
自己自從重生回歸,對待領導,級彆比自己高的,隻要不是上輩子的仇人,自己都很客氣恭敬,按照體製規矩辦事。
但現在自己麵對的這一切,都不能用政治規矩來衡量。
如果按照政治規矩的話,哪個副部長能刁難一個副處級乾部?哪個正部級大佬彎腰刁難小年輕?
在鄭家,卻都見識到了。
可這樣的見識,倒是讓楊東很生氣。
憑什麼你們高高在上,對我如同審犯人一樣?
就因為你們是副部級,乃至省部級大佬?
楊東目光多了一抹堅定,原本微微低下去的頭,也抬起來了。
尊重是彼此的。
既然對方覺得不值得尊重自己,自己也沒必要尊重他們。
“請龍市長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