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梅聽到這話後,像是認命了一樣,微微閉眼,任由梁政捆綁。
三下兩下,高梅就被梁政捆為龜甲。
“這種綁縛,過於羞恥了……”
高梅滿臉羞紅,含怨帶怯,說道:“公子這是在哪裡學的技巧?”
“粱家垛!”
梁政說道:“這叫做繩技。”
作為一個小孟嘗,又兼具一證永證的學習能力,梁政在這兩年裡也認識不少人物,學了許多旁門左道的技巧,繩技就是其中之一。
“我聽說的繩技不是這樣的。”
高梅脖頸通紅,說道:“繩技是一門攀升的技巧。”
在這世間廣為流傳的一種繩技,是人蕩著繩子,然後將另一端拋過去,繩子直直,懸掛虛空,然後人在繩子上麵蕩漾,就像是蜘蛛俠的蛛絲綁著本叔叔的魂原地飛天一樣。
“彆東拉西扯了!”
梁政不在這個話題上麵發揮,取過了馬鞭,看向高梅,問道:“現在你知道蠟燭是乾什麼的吧。”
高梅輕輕點頭,認命的說道:“梁公子,小女子質弱,受不住太多鞭撻,我若開口說【藍袍】的時候,你可千萬要住手。”
你還知道設立安全詞?
梁政都忍不住笑了,感覺謝秋大約的確是死在了高梅的手中。
至於高梅在謝秋死後,直接找上自己,梁政揣測其動機,大約和太子殘黨脫不了乾係。
不過高梅這麼一設定安全詞,梁政手持鞭子,倒是感覺自己外行了。
紙上得來終覺淺呐。
“啪!”
梁政狠狠鞭撻。
“不是這樣打的!”
高梅受此一擊,感覺不對,立刻提醒,說道:“彆打那麼重,也彆打那麼輕。”
“好好好。”
梁政聞言,遇到這種專業的,梁政這種外行,還真是有點獻醜了,當下扔了鞭子,腳上十指抓地,腳心內含,氣勁節節貫穿,周身沉重如鉛,肌肉含力,骨頭含棱,雙手緊握之中,蘊含五雷掌提掣天地,把握陰陽之意境,而後如炸雷轟然,向著高梅狠狠砸下!
“劈啪!”
梁政兩拳,一拳砸高梅後腦,一拳砸高梅後脊,刹那間馬車搖晃,車板炸響,車廂四裂。
“啊……”
高梅措不及防,受此一擊,尖叫一聲,周身已經裹著一層黑煙,人在從馬車透過車板摔在地上,身子三扭兩扭,繩索已經自然掙脫。
“小畜生!你陰我!”
高梅厲聲怪叫,身子已經伴隨著一股濃煙。
她等著辦事呢,結果挨了兩拳,受不了!
“我陰你?”
梁政十分詫異,像是已經失憶。
陰你的是上一刻的梁政,跟現在的梁政有什麼關係?
看到梁政如此,高梅越發惱怒,整個人伴隨著一股黑煙,向著梁政猛然襲來!
“提神懸頂,神目如電……”
梁政雙眼若鷹,一證永證的好處就在於此,這一招明明是梁政適才感悟,但是會了就能上手,眼前雖然黑壓壓一片,但是在黑暗中,梁政把握到了高梅的運動痕跡。
“著!”
“著!”
梁政雙手如風旋電摯,精準的切入到了黑暗之中,那黑暗之中嘶啦兩聲,如同裂帛,高梅的氣焰登時大削,黑暗散去,繁星在天,在這地上,出現了一條六尺來長的蛇,通身青色,似是竹葉青。
那蛇落地,看狀不好,轉身遊弋,就要遁入一旁草叢去。
梁政快步上前,一手抓著蛇尾,力量貫穿,長蛇掄圓,在地上狠狠一摔!
“啪!”
這一下,整個蛇七葷八素,動彈不得,倒是蛇眼眷眷,似在傳情求饒。
“還要嗎?你怎麼不說藍袍啊。”
梁政看著眼前的竹葉青,等著對方說安全詞。
竹葉青懵了。
梁政也在竹葉青的身上,看到了懵逼的神情。
“你是那個太孫的人?”
梁政問道。
竹葉青雙眼一瞪,很是吃驚。
“無所謂了。”
梁政看出這竹葉青八成活不了了,但是不清楚這竹葉青是否有傳訊手段,說道:“告訴你後麵的人,朝聞道,夕死可矣!”
早上知道去你家的路,晚上你就要死!
說完,梁政一腳將這竹葉青的腦袋踩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