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中午的時候,舒悠悠如約而至,她的身邊跟著雲雨。
王望塵原本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看看,沒想到舒悠悠確實挺守信用。
舒悠悠剛一出現,就以無比怨念的眼神盯著王望塵,仿佛在:“你腦袋秀逗了嗎?我低價賣給你那些符籙,你竟然又低價賣給了我師姐!如果你不把那些符籙賣給我師姐,我一口咬定我什麼都沒做,這不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嗎?你這麼大的人怎麼這麼不懂事?”
雲雨按著舒悠悠的腦袋向王望塵感謝,“多虧兩位心地善良,我們才順利拿回那些符籙。這丫頭已經改過自新,願意幫你們一把。”
舒悠悠麵孔寫滿不高興,喃喃自語:“我的靈石,我的符籙,為什麼要全部收走!明明隻差一點了。”
王望塵裝作沒聽見這句話,開口道:“既然你來了。就趕緊為我們講解有關符籙的基礎知識。”
舒悠悠眼中的怨念變得更深,你這家夥是故意的還是不心的,都已經知道那些符籙不是我做的,還讓我講解符籙。
菲拉也在一旁向舒悠悠施於壓力,“你昨不是吹得很厲害嗎?什麼沒有人比我更懂符籙,那些全部都是了玩玩?”
舒悠悠撅起嘴,“你一個仆人插什麼嘴。”
菲拉麵無表情地“哈哈哈哈哈”笑著,拉滿嘲諷,“為什麼仆人就要低彆人一等?況且,我的主人是他又不是你。”
舒悠悠指著王望塵,“你就不管管?”
王望塵歎了一口氣,“我剛才那樣問並無惡意。我和她雖然是主仆,但是比起主仆,我們更像是朋友。她隻是因為被你騙了,所以感到有些生氣罷了。而我,是真的覺得你或許懂符籙方麵的知識,所以才虛心向你請教的。”
王望塵的一番話如同一股熱流鑽進舒悠悠的心窩,瞬間挽回她的不少好感:
“你和師尊還有我的其他師兄姐們不同,不會輕易下定論,也沒有高高在上。算你有幾分眼光。”
菲拉開口問道:“如果你真的懂符籙?為什麼不自己畫符籙出去賣?”
舒悠悠沒好氣地道:“你以為我不想。還不是得訓練和修煉,師姐又管的那麼嚴格。”
雲雨按住舒悠悠的頭向王望塵鞠躬,“彆聽這丫頭瞎。我可沒有聽你修行過符籙。”
舒悠悠撇嘴道:“這有什麼難的。隻是我們的區域沒人會畫符籙,才會這麼覺得。我隻是路過其他域,找那裡的師兄師姐的符籙和符籙書籍看上幾眼就會了。”
“胡鬨。我知道你很厲害。但符籙和煉丹煉器是公認的難學,不然也不會隻有少數人才會涉足這些領域。”雲雨厲聲嗬斥道。
“你又這樣我!上次,我這樣的時候,你們就不相信我的話!罰我關了禁閉。”
“那還不是因為你神氣十足地,自己能夠畫符籙,師尊想測試一下你的是真是假,結果你對著那些符籙亂畫了一通。白白浪費了那麼多資源,害師尊丟了臉麵。”
“那是我第一次畫符,有些緊張,沒有辦法準確操控靈氣。如果讓我多試幾次,我一定能夠畫出令你們滿意的符籙。而且憑我對符籙的認識,還能輕而易舉製造出各種實用的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