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墨聽到這個鼓聲,他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對付這些人就比如采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若是一開始就上猛料,那這些紅毛番絕對會逃或者藏起來。
他們有寧波當地家族的幫助,到了那時,自己還真不好找他們。
哪會像現在一樣,一個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老老實實的等著讓自己去抓。
隨後,葉軒墨一臉嚴肅的看向門外。
“去看看是何人在外擊鼓,若是隨意擊鼓者,笞四十,驅逐,若是真有冤情,便將他帶來堂內!”
穀振興聽到葉軒墨的吩咐後,他便朝著葉軒墨行禮答應道。
“卑職明白。”
不久之後,一位老漢被帶到二堂之中。
此人跪倒在葉軒墨的麵前,便朝著葉軒墨不斷的喊冤。
“葉大人,草民冤啊!小人還請葉大人為草民做主啊!”元寶小說
葉軒墨瞧見姚老四這般悲痛的模樣,即便是提前知道他的遭遇,還是忍不住的同情了他幾秒。
隨後,葉軒墨拿起手邊的驚堂木猛地一拍,一臉凝重的看向姚老四發問道。
“堂下所跪何人?為何敲響敲響登聞鼓?可是本府人士?蒙受何等冤屈?還不趕緊將狀紙呈上?”
姚老四聽到葉軒墨這一連串的問話後,他有些緊張的看了葉軒墨一眼,結結巴巴的開口解釋道。
“草民姚老四,寧波府鄞縣人士,要告我寧波府內的紅毛鬼,隻是沒人願意為草民寫狀紙,故而草民沒有狀紙。”
葉軒墨聽到姚老四的話後,他一臉嚴肅的瞪了他一眼。
“若是平常不帶狀紙來訴訟,本官少說也要笞你二十下,不過今日念你敲響登聞鼓,事急從權,便免了。”
說完之後,他看向一旁等待的左典文開口道。
“左師爺先帶此人去府衙內把狀紙寫了。”
姚老四聽到葉軒墨的安排,他一臉感激的朝著葉軒墨拜了一拜。
“草民多謝葉大人,草民多謝葉大人。”
原本那些因為瑣事而排隊訴訟的百姓一看有熱鬨看了,一個個也不著急,都停在原地等姚老四寫完狀紙。
不久之後,姚老四去而複返,他非常恭敬的向一旁的穀振興遞去狀紙。
穀振興從姚老四手中接過狀紙,他便轉身交給葉軒墨。
葉軒墨看完姚老四的狀紙後,他非常憤怒的拍了拍桌子,一臉嚴肅的看向姚老四開口道。
“姚老四,本官問你,你狀告紅毛番毆打你兒子,且將其擊打成了傻子,此事屬實?”
“可有人證,物證?若是沒有,那本官便要治你一個誣告之罪。”
原本打算轉身離開的何通判瞬間愣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後,他才一臉錯愕的看向葉軒墨。
此刻他算是明白了,原來葉軒墨是這個打算。
恐怕這個姚老四就是他的人吧,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吧?
隻是他的目的真的隻有這麼簡單嗎?
那些前來看熱鬨的百姓一聽到姚老四的話後,他們瞬間議論起來,有些腦子活泛的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什麼。
姚老四聽到葉軒墨的話後,他便朝著葉軒墨叩頭,一邊痛哭一邊開口道。
“葉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屬實啊!”
“我那被打成癡傻的兒子便是最好的人證,當然,當時我兒子被打的時候,還有其他街坊也可作證!”
葉軒墨聽到姚老四的話後,他故作苦惱的撫須道。
“其他街坊?其他街坊是何人?此事若無切實人證,那本官很難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