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後事還是從簡,連村子裡的宿老都沒機會上門吊唁?也就是說,其實兩個人死沒死都不一定啊?”
“可是若是假死,他的理由是什麼?錢?權?”
葉典星瞧見陳萬鬆那糾結的模樣,他忍不住的開口提示道。
“既然不清楚這位賈大人是不是假死,那我們偷偷開棺看看不就知道了?”
陳萬鬆聽到葉典星那可怕的言論,他臉色震驚的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看其他幾位麵色平靜的葉家子弟。
這難道就是武夫的思維嗎?
還是隻有葉典星一人如此特立獨行?
不過一想到葉軒墨對自己叮囑,陳萬鬆又不覺得奇怪了,趕緊為葉典星幾人解釋道。
“彆著急,這隻是我的一種猜測,至於開棺這種事情,那是萬萬做不得,至少我們做不得。”
“畢竟若是我們猜錯了呢?”
“要是被人家知道我們私自掘開本朝六品官員的墳墓
,那誰也保不住我們。”
其實葉典星在說完之後,他也反應過過來,知道自己說的話確實不妥,連忙點頭答應道。
“確實,是我魯莽了。”
幾日後,寧波府衙內。
葉軒墨從葉典星的口中得知了他們這行得到的消息。
此時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當然,在真相出現之前,一切都隻是猜測。
又過了幾日,左典文將幾位師爺在府城周圍村鎮走訪的消息告訴了葉軒墨。
“子義,所有村鎮的百姓都說在仁治二十年後,就見不到春秋債的身影了。”
“我大致算了一下,寧波府城周邊各村莊,在二十年的時間內有上千名女童被販賣。”
“這還隻是寧波府城周邊村鎮的情況,還未盤算寧波治下其他幾縣的情況。”
“而且我們也不清楚是否隻有我們寧波一地有這種情況,還是周邊地區都有這種情況。”
葉軒墨聽完左典文那番話後,他端起手中茶杯細細品味起來。
放下茶杯後,他的眉頭自然的舒展開,轉頭看向左典文吩咐道。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不應該是我一個小小的五品同知該操心的事情了。”
“公台,幫我去鴻運書店問問叔文兄在不在,若是在的話,請他今日晚上過府一敘。”
左典文聽到葉軒墨的安排,他瞬間領會葉軒墨的意思,轉身下去聯係。
當晚,徐天龍準時達到葉府。
落座後,他有些好奇的看向葉軒墨開口道。
“子義,怎麼了?莫非有什麼發現?”
葉軒墨瞧見徐天龍那好奇的模樣,他點頭笑道。
“叔文,我們還是吃完再談,我擔心若是我先告訴你這個消息,你就無心吃飯了。”
徐天龍瞧見葉軒墨那故作神秘的模樣,他也沒有深究。
“哈哈,得了吧,你肯定是想詐我,我才不上你的當。”
隨後他有轉頭看向旁邊幾位開口道。
“武正,公台,都是老朋友了,都動筷子吧。”
葉軒墨瞧見徐天龍吃完之後,他才將那份寫滿女童被賣的情報遞了過去。
“叔文,你看看此事是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