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麵帶愁容的楊建安瞬間變得精神起來,自己怎麼把這尊大佛給忘記了。
若是能夠轉投這尊大佛門下,那不見得比繼續跟著陳俊兵差啊,再說了,萬一自己押寶押中了呢?
到時候自己可就是從龍之臣,有從龍之功!
一想到這裡,楊建安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果真嗎?那便勞煩張經承帶路了。”m.x.
前往秦王值房的途中,楊建安情緒興奮的看向自己麵前帶路的張經承開口問道。
“張經承,你可知秦王殿下讓本官過去所為何事啊?”
走在楊建安麵前的張經承在聽到他的問話後,他也愛莫能助的搖搖頭。
“楊大人真是說笑了,這種事情秦王殿下怎麼可能告訴下官呢?”
“下官隻不過是一個跑腿的罷了。”
楊建安瞧見他那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心情逐漸變得有些緊張。
莫非不是什麼好消息,難不成是自己擋路了?秦王殿下要拿自己開刀?
“楊大人,下官就送到了這裡。”
楊建安聞言,麵帶笑容的答謝道。
“有勞了。”
當楊建安來到秦王在工部的值房門口時,他止住腳步,恭敬的朝著麵前的幾位秦王護衛行禮道。
“工部都水清吏司主事楊建安奉命前來拜見秦王殿下,聆聽秦王殿下教誨,還請各位通報一番。”
秦王門前的護衛長聽完楊建安的自我介紹後,他大手一揮道。
“殿下已有交代,若是楊主事到了,無須通報,可直接進去見他。”
楊建安聞言,他恭敬的向幾人行了一禮,然後徑直走入秦王的值房內。
剛一進去,他就瞧見秦王正在自己的桌案前查閱各地往來的文書。
“下官都水清吏司主事楊建安,見過秦王殿下!”
楊乾文聽到楊建安請安,他微微抬頭,看向自己麵前的楊建安開口問道。
“楊主事,寧波市舶司水軍的戰船你們都水清吏司準備怎麼安排啊?”
楊建安一聽楊乾文的問話,他就有些緊張的抬頭看向自己麵前的楊乾文。
殿下提這個的意思是什麼?
難不成自己與陳俊兵的
對話傳到秦王殿下的耳朵裡了?不應該啊。
莫非那葉軒墨是秦王殿下的人?可是也沒聽到有這方麵的小道消息啊。
還是說殿下也要讓自己打壓葉軒墨?好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緊張的思考片刻,楊建安下意識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珠。
而楊乾文一瞧楊建安那表情,他就知道這件事情必有貓膩。
因為他明白主管戰船之事的工部右侍郎是江南金陵陳家的人,此人是堅定的禁海派,他肯定會想儘一切辦法阻止開海的。
在楊乾文看來,這家夥阻礙的不是開海,這是阻礙自己將來登基之後的財政收入。
所以他便派人關注了此事,結果這一關注還真就關注出點東西了。
楊建安瞧見楊乾文那嚴厲的眼神,他便立馬開口回答道。
“回秦王殿下,此次寧波府的戰船下官打算直接從金陵寶船廠調撥過去。”
既然秦王殿下關注了,那就不可能濫竽充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