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出去曆練曆練,見識見識也好。”
“要是一直窩在京城,對他們而言,幫助不大。”
海公公一聽仁治皇帝的回答,他躬身行禮問道。
“那陛下,若是這些人今後回不來了怎麼辦?”
要知道從京城到地方任職容易,可要是想從地方回京城,那難度就不是一般的高了。
仁治皇帝聽到海公公的問話,他神色淡漠的開口道。
“若是連這點問題都處置不好,也就彆回來了,到時候隻會被人家玩死,白白送命。”
說到這裡,仁治皇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坐著的龍椅。
“海大伴,你知道的,在朕這個位置,不能有私情,所愛之人皆是有才之人,皆是能為我大周做出貢獻之才。”
“若他們無回京之才能,那便算了。”
海公公聽完仁治皇帝的安排,他躬身退至一旁。
當日日跌之時,京城南城門附近。
德才炊餅店即將關店的時候,一輛華貴的馬
車穩穩的停在店前。
炊餅店內的所有人瞧見這一幕後,都將目光轉移到盧德才的身上,莫非是盧掌櫃背後的那位來了?
隨後,一位小廝立馬跑去尋找盧德才。
盧德才得知此事之後,他一臉困惑的自語道。
“不對啊?那位沒事找我乾什麼?”
當盧德才來到大堂瞧見這輛馬車之後,他的表情就變得緊張起來。
他明白眼前這輛馬車的規格比自己背後那位的規格還要高出不少。
既然如此,眼前這位是來乾什麼的呢?
盧德才不敢細想,快步來到這馬車的麵前,一臉恭敬的望著馬車行禮道。
“這位客官,不知您大駕光臨有何吩咐?”
“若是小店在無意之中得罪過客官,還請客官見諒,小店可以給予客官賠償。”
此時,盧德才周邊店鋪內的那些掌櫃聽到這個動靜之後,他們也紛紛站出來查看情況。
雖說大家平時喜歡插科打諢,但是在很多事情上,大家的立場還是一致的。
就在他們也準備上去求情的時候,尚銳鋒從馬車上走下。
所有人在瞧見尚銳鋒的麵容後,他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畫麵。
這不是今日上午那個乞丐嗎?
他怎麼會是一副這樣的打扮?
莫非這位真是不小心遭難的大人的,這盧德才真就有這麼好的命?能夠接連救助幾位大人?
這些其他店鋪的掌櫃瞧見這一幕後,他們的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一個個氣的捶胸頓足。
真是怕朋友吃苦,更怕朋友過得好。
他們現在都在想,若是當時是他們救助的尚銳鋒該多好啊,那這位貴人就與他們有關了。
盧德才望著尚銳鋒那副麵容,他稍稍一愣,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
“您,您是今日上午那位?”
尚銳鋒瞧見盧德才那眼神,他麵色和悅的解釋道。
“盧掌櫃,您這是怎麼了?莫非就不認識我了?我說了我一定會回來報恩的。”
得知尚銳鋒真是回來報恩的之後,周圍街坊的表情就變得更加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