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失職,要是奴隸們真爆發更加大規模的叛亂,最終的結果自己必然要承擔。
周登潮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朝廷直接處死!
然而田勇隻是無奈地聳了聳肩,苦笑道。
“周大人,我之前都已經說了,我主要是負責江大人的安全。”
“至於其他一切,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有管理這次事情的責任。”
周登潮聽到這話,氣得冷哼一聲,直接離開了。
江明宇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臉上隻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同時眼睛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田勇。
他自然能看得出來對方的想法。
不就是想看自己好戲?
用官場上的話來說就是互相踢皮球,俗稱的不粘鍋。
他似乎沒有想到,女帝讓他過來本身就是和自己一起合作,可不僅僅隻是保護自己的安全。
現在反倒是在這裡看熱鬨,難怪這麼多年了也沒升職,隻能靠著徐虎當個小將軍。
田勇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還在為江明宇即將惹出大禍而暗喜。
此刻,縣衙書房中。
周登潮怒不可遏地打開自己的筆墨,拿出一張紙開始書寫起來。
他不能看著這件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盧龍城岌岌可危,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阻止江明宇的行為。
不過片刻的功夫,他就將一份奏章給寫好,急忙交給一個衙差。
衙差揣著奏章很快走出院子,騎著一匹馬迅速離城。
而在位於院子門口角落的位置,田勇的一名手下正注視著這裡的情況,眼神中帶著幾分隱晦的嘲諷。
翌日。
太尉府。
徐虎臉上帶著一抹興奮的笑容,看著麵前的書信。
“沒想到江明宇竟然敢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荒唐至極,看來確實隻是個公子哥。”
“這麼說起來的話,那天在朝堂上確實隻是歪打正著而已,不足為懼。”
他的麵前正擺放著一封書信,上麵清楚記載了盧龍城發生的事情,以及縣令已經開始向朝廷內發奏章。
“不過這件事情還不至於致江明宇死罪,最好將事情鬨得更大。”
“我才好借機打壓江德海!”
徐虎冷哼一聲,拿起麵前的書,心放在了旁邊的火盆裡。
他不可能讓江明宇成長起來!
太傅雖然在朝堂上目前一直被自己打壓,但如果真讓江明宇站起來,憑借江明宇現在在女帝心中的重視程度,必然會讓太傅的勢力壯大。
雖然現在看來江明宇是徒有其表,但這家夥不死,他實在是睡不好覺。
尤其是想到那天朝堂上發生的事,那些惡毒的計謀,更是讓自己兩天都沒睡好覺。
他略作思考,隨即出門離去。
憑他太尉的身份,私自壓下一封奏折,自然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