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折扇輕搖,略走幾步,在考慮要剽取腦子中那首詩好,總之不能在喝酒了,實在是快醉得不行了。沉思片刻,曉山扭頭道:“有了,
啊!祖國!
我是你的十億分之一
是你九百六十萬平方的總和;
你以傷痕累累的乳.房
喂養了
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騰的我;
那就從我的血肉之軀上
去取得
你的;富饒、你的榮光、你的自由;
——祖國啊,
我親愛的祖國!”
孟曉山這廝,搞了一首現代詩,吟道‘乳.房’還故意投票一眼秦英,隻見她玉顏越發紅雲了,還隱約著聽到‘無恥’之罵聲。
眾人都不滿,張書生還憤道:“疆佑兄,這是做什麼?真是有辱斯文!”
馮公子好像得意道:“疆佑兄,看來你是做不出來了,乾脆點,將前麵的三杯酒喝了去”。
曉山看了看前麵三杯,暗罵‘誰他.媽的換了杯子,有這麼大的杯子麼’,“嘿嘿”忙道:“剛剛那,是在開玩笑。我看大家都太悶了,所以娛樂一下麼。”
秦英哪裡見過這般無恥的人,嬌顏怒道:“這也叫娛樂,連‘乳...’都說出來了,真是斯文掃地”。
曉山厚顏無恥地道:“無妨,咱們都是大老爺們,怕啥?”為了轉移目標,曉山忙道:“諸位,詩,我終於有了。你們聽一下如何?
僵臥孤村不自哀,
尚思為國戍輪台。
夜闌臥聽風吹雨,
鐵馬冰河入夢來。
”
眾人聽罷,皆儘沉默。是啊,陸遊的詩《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怎能不令人驚歎。不過在這裡,卻成了曉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