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狗驅趕著不知道跑到哪個小巷中再次摔倒徹底爬不起來的張瑞喘著粗氣,腦袋嗡鳴,頭皮麵皮都在發麻。他很害怕,怕得都瑟縮發抖了,可是他再沒有力氣狂奔幾千米了。
可能是死前的走馬觀花,他腦海裡快速的回顧了自己的一生和死前的一天。
以後再也不來這個健身房了!
這個瘟健身房,實在是太黴了。
還有那個遭瘟的女人,今天晚上就是碰到她們自己才那麼倒黴的。
一事不順,諸事不順。
以後他再不敢來這個健身房了。
眼淚不知什麼時候模糊了視線。
如果他還有以後的話……
另一邊,趙成鋼手上捏著今日洗髓換下來的舊衣服和趙朝俠走在回家的路上也正說著今天的見聞:“你那個老師很不錯,父母都是好人,平常你在學校見到要多尊敬著,上他的課要認真聽......”
趙朝俠聽著他爸碎碎念完,笑道:“爸,他已經不是我老師了。沈老師去教武道班了。”
趙成鋼一愣,一家三口都有靈根?趙朝俠也是才知道沈老師家中父母都有靈根,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有可能就是這麼幸運,有可能一家人中有元修,但卻跟他無關。
老師家中再顯赫,那也是彆人家的事,不能因為他跟他一個學校,曾經當過彆人班上上百學生中的一個,就認為這好處能輻照到自己。
說來說去,他隻有他們家,家裡勤勞但身體不好的母親,老實卻意外檢測出靈根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