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而引起了朝中的議論沸騰,明都察院雲南道監察禦史:朱應轂、明河南都指揮僉事:任應征、明福建按察僉事:李琯,相繼上書予以抨擊。
因為明寧遠伯:李成梁,的事情有證可查,但是最終因為朝中靠山的暗中支持,才不至於治罪,等到他的靠山明內閣首輔:申時行、明禮部尚書:許國、明文淵閣大學士:王錫爵,等人相繼離職之後,明寧遠伯就失去了依托,最終被罷免。
12月10日葉赫女真部東城貝勒:納拉·納林布祿,派遣使臣:宜爾當、阿擺斯,到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司麵見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愛新覺羅·努爾哈赤,向其索要地臨葉赫女真部的額爾敏城、紮庫木城,這兩處地方,遭到了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的嚴詞拒絕。
在此之後葉赫女真部東城貝勒又聯合;輝發女真部、哈達女真部,一同派遣使臣至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司,以武力相威脅,繼續索要土地,從而激怒了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
他下令將葉赫女真部為主的,三部女真使臣驅逐出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司後,又寫了一封十分辛辣的書信,用來譏諷葉赫女真部東城貝勒:納拉·納林布祿,與葉赫女真部西城貝勒:納拉·布寨,並讓使臣當著兩人的麵宣讀此信,以此來羞辱兩位貝勒爺。
這使得被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惹惱了的葉赫女真東城貝勒,自恃部眾強大,並在朱舍裡部女真、納殷部女真,的支持下,搶掠了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司統治下的洞寨。
考慮到出於親情關係,再加上自己已經派出兵力去東征東海野人女真部、長白山女真部、鴨綠江女真部,所以對於這次葉赫女真部的搶掠,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沒有發兵報複葉赫女真部。
也讓葉赫女真部東城貝勒覺得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軟弱無能,屬於欺軟怕硬之類,不足為奇,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12月26日,漠南蒙古多羅土蠻部首領:孛兒隻斤·火落赤、漠南蒙古土默特部首領兼大明順義郡王:孛兒隻斤·扯力克,再次入侵陝西承宣布政使司洮州衛軍民指揮使司、臨洮府地區。
當地守軍立刻傳報告急,明神宗:朱翊鈞,派遣了明尚寶司丞:周弘禴,以都察院陝西道監察禦史的職位巡視寧夏七衛。
上任後明都察院陝西道監察禦史:周弘禴,就舉薦了明寧夏衛總鎮副總兵:哱拜,長子明寧夏衛指揮同知:哱承恩,明寧夏衛指揮使:土文秀,以及明寧夏衛總鎮副總兵的義子明靈州守禦千戶:哱雲(布延去),等部將前去平叛。
隨後明陝西四鎮經略:鄭洛,就命令寧夏七衛火速出兵援助洮州衛軍民指揮使司。
於是明寧夏總鎮巡撫兼都察院右僉都禦史:黨馨,遂奉令派明寧夏衛指揮使:土文秀,率領一千名騎兵向西進入臨洮府,以防漠南蒙古土默特部聯軍彙合。
這時明寧夏衛總鎮副總兵:哱拜,見到自己的戰友都被點名出征了,就請求出戰但被明寧夏總鎮巡撫:黨馨,給無視了,故此他就親自到明陝西四鎮經略軍中請戰,願以本部三千人馬與長子明寧夏衛指揮同知:哱承恩,一起出征。
此舉得到了明陝西四鎮經略:鄭洛,的準許,為其送壯行酒,但是明寧夏總鎮巡撫卻討厭他的越級自薦,還故意壓製他,使得明寧夏衛總鎮副總兵因此心生怨氣。
但還是順利出發了,再出師到達金城後,他看見各鎮士兵都出於他的手下,等到擊退叛賊,取道塞外回來時,敵人騎兵遇到他都遠遠的避開,讓他有種輕視中原內外之心。
明萬曆二十年公元1592年正月21日,明禮科都給事中:李獻可,率領六科諸臣們鄒請預教明皇長子:朱常洛,合力上奏道“皇長子今以年滿二十一歲到達弱冠之年,當及早進行預教,請陛下不要在繼續沉浸於深宮之中…。”
此奏折一上,惹得明神宗:朱翊鈞,大怒,並摘疏中誤書的弘治年號,切責明禮科都給事中:李獻可,等人違旨欺君,將李獻可貶去一級,降為〈禮科左給事中〉調去外地,其餘的官員一律奪俸半年。
但是聖旨下達之後明內閣首輔:王家屏,以為明禮科左給事中:李獻可,等人所言甚切,所以拒不奉詔執行,並將明神宗朱批封還,致使明神宗大罵王閣老,無人臣之禮!
此時明吏科都給事中:鍾羽正,上奏稱“禮科左給事中李大人之疏,臣實讚同,願與李大人一同治罪。”
隨後明吏科給事中:舒弘緒,就上奏道“言官可治罪,但預教必不可不行。”
這讓明神宗更加生氣,遂將明吏科給事中調往南方,明吏科都給事中與明禮科左給事中則一並以雜職發配邊疆。
再遇到明東閣大學士:趙誌皋,上疏論救,又遭皇帝陛下斥責。
接著都察院左右禦史、六科給事中,等多人紛紛抗疏諫爭,均遭懲處,朝堂驚駭,明神宗直接將明禮科左給事中:李獻可,為主的上奏之人革職除名,永不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