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漠南蒙古察哈爾部胡圖克圖汗的崛起,和後金覆育英明天命汗的擴張。
才使得漠南蒙古內喀爾喀五部成為了漠南蒙古察哈爾部與後金以及大明帝國,這三方重點拉攏的對象。
然而漠南蒙古內喀爾喀五部的猛虎~漠南蒙古內喀爾喀五部首領兼翁吉喇部大汗:孛兒隻斤·齋賽,已經成為了後金的階下囚,即便後來被放回也得了恐金症。
再加上漠南蒙古內喀爾喀五部盟主兼烏齊葉特部首領:孛兒隻斤·舒哈克卓哩克圖鴻巴圖爾(炒花)又已經老邁!
所以才導致曾經興盛一時的漠南蒙古內喀爾喀五部,開始淪落到與後金簽訂盟約的地步。
但並不是每個漠南蒙古內喀爾喀領主們,都會遵循盟約的,其中以漠南蒙古內喀爾喀紮魯特部貝勒:孛兒隻斤·鐘嫩、台吉:孛兒隻斤·昂阿,為首開始蠢蠢欲動。
這兩位貝勒都經常喜歡搶劫後金的使者,還搶奪後金運輸隊財物牲畜,以至於其餘漠南蒙古部落也都紛紛效仿。
11月10日,明神宗:朱翊鈞,又從明兵部左侍郎:楊應聘,之請,求再征湖廣承宣布政使司永順軍民宣慰使司兵八千人、保靖州軍民宣慰使司兵五千人一起援助遼東都指揮使司戰事。
11月12日,明山東總鎮巡撫:王在晉,上奏防夷十策,既;一嚴海禁、二勤巡查、三守金州衛、蓋州衛、四鞏固山東承宣布政使司、五結交西北各族、六保李氏朝鮮王國、七鼓舞將吏、八撫恤軍士、九廣用官員、十防冬令。
這本奏折送上去之後,居然被明神宗將此疏留中不發!
11月24日,明遼東總鎮經略:熊廷弼,還上書奏陳遼東都指揮使司戰事方略,並指出今日製敵之策有三;一是收複失地,二是出兵進剿,三是應守險要。
而第一條既~收複、進剿還為時過早,上策應是固守,當派重兵布防於清河堡、靉陽堡、撫順守禦千戶所、三岔河,等各個險要之地,積極防禦,以守為戰。
並具體陳述了各地軍事形勢、兵員配備及製敵方略。
同時還提出了為便於征行居守,對付後金的10萬名軍隊,共需要召募和征調官兵18萬人,馬9萬匹。
且每名士兵年餉銀18兩,這18萬人,就應該是發銀三百二十四萬兩,又當給每名士兵月米五鬥,該糧共一百零八萬石,馬每匹日給豆三升,九萬匹,該豆九十七萬二千石,草每日一束十五斤,每年除四個月有青草可食不給外,八個月共該用草二千一百六十萬束,若小束則倍之,此皆不得裁減。
以上要求明神宗皆從其言。
隨後明遼東總鎮經略就上奏道“自按遼即持守邊議,至是主守禦益堅,亦有斬獲功,可謂是取得了局部性勝利。”
12月22日,新募援遼士兵多數逃亡,而招募新兵又是大明皇朝為了扭轉遼東都指揮使司戰局,在軍事上所采取的重大措施之一,但多數應募者入伍之後,即私自潰散。
明都察院山東道監察禦史:劉國縉,招募遼人為兵,所募得17萬4千餘名,分置於遼東都指揮使司鎮江堡、寬甸堡、靉陽堡、清河堡,等處。
而清河堡新募之兵多有逃散,鎮江堡、寬甸堡、靉陽堡,等處亦逃亡過半。
導致明遼東總鎮巡按:陳王庭,在其奏疏中稱;所募之新兵逃亡嚴重,僅據各處將領不完全的報告,即有明東寧衛副總兵:熊錦,本部逃亡一千九百餘人、明蓋州衛遊擊將軍:楊於渭,本部逃亡一千五百餘人、明蓋州衛指揮使:卞為鵬,本部逃亡二千六百餘人、明遼東總鎮總兵:李如柏,本部逃亡四百七十餘人,明海州衛右參將:趙率教,本部逃亡四百九十餘人。
由於逃亡人數眾多,導致遼東都指揮使司兵力防守單薄,所以急請命增募士兵,但這次卻被明神宗置之不理!也許是舍不得國庫內簾吧?
明萬曆四十八年公元1620年4月初4日,朝廷以遼東都指揮使司前線兵力不足,急調巾幗英雄明石柱宣撫使:秦良玉,出兵援遼。
她還派其兄明石柱宣撫使司同知:秦邦屏、弟明石柱宣撫使司僉事:秦民屏,一起率領三千石柱宣撫使司川軍白杆兵先行赴遼,明神宗下令封明石柱宣撫使:秦良玉,為『遼東都指揮僉事』賜正三品武將[昭勇將軍]官服。
而她的哥哥明石柱宣撫使司同知:秦邦屏,則封為「遼東總鎮都司僉書」、弟弟明石柱宣撫使司僉事:秦民屏,封為〈遼東總鎮守備〉。
另外她的侄子明忠州總兵:秦翼明,之前已經隨重慶衛明軍北上赴遼去了,所以沒有授封。
這時明遼東都指揮僉事兼昭勇將軍領石柱宣撫使:秦良玉,就上疏朝廷,說道“臣單派三千人往遼,恐軍聲不振,準備再征派三千五百餘人出征,請配給戰車火器。”
明神宗聽後立即準其奏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