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李氏朝鮮仁穆王太後:金氏,並不傻,她也知道這事拖不得,畢竟關乎到自己母女倆今後的命運,便又急召李氏朝鮮陵陽大君:李倧,和諸將們入室。
再以垂簾聽政的方式,來接見文武大臣們。
首先由李氏朝鮮仁穆王太後提出,要帶眾人去祭拜自己的夫君,既先王李氏朝鮮宣祖昭敬郡王河城大君:李昖,並說了一大堆感慨之語,還與李氏朝鮮陵陽大君等人相對涕泣。
但就是不傳禦寶,也不提任何關於繼任王位之事。
焦急的李氏朝鮮陵陽大君連忙讓李氏朝鮮承政院都承旨:李德泂,到簾前,不斷催促李氏朝鮮仁穆王太後傳禦寶給。
然而李氏朝鮮仁穆王太後都是借口,稱;天色已晚而不欲傳禦寶,卻奈何架不住群臣們再三請求下終於答應傳授。
不過她又提出要親自砍下暴君:李琿,父子的頭顱以報殺父之仇,卻遭到了群臣們的反對,就連李氏朝鮮陵陽大君也不同意。
關鍵時刻李氏朝鮮承政院都承旨就借口稱“朝鮮語:昔日我李氏朝鮮中宗恭僖郡王晉城大君:李懌,反正時且未殺李氏朝鮮郡王燕山大君:李?,故此臣請求仁穆王太後能夠收回成命。”
可李氏朝鮮仁穆王太後又控訴暴君:李琿,曾弑殺先王等罪行,然大臣們卻不敢苟同有弑殺先王之罪證。
因此氣急敗壞中李氏朝鮮仁穆王太後就說“朝鮮語:先王乃是被逆子暴君李琿給氣死的,也屬於弑殺。”
但麵對這些無謂的爭執,李氏朝鮮承政院都承旨卻表示,眼下李氏朝鮮光海大君的支持者,還有很多黨羽尚未落網,趕緊讓李氏朝鮮綾陽大君即位才是當務之急。
至此李氏朝鮮仁穆王太後這才命令李氏朝鮮陵陽大君:李倧,即位於慶運宮彆堂,並麵諭敬大臣、恤民隱等數條。
而李氏朝鮮陵陽大君在聽完李氏朝鮮仁穆王太後的慈諭後,隨即就帶著禦寶出室即位,是為〈李氏朝鮮仁祖〉。
同時明登萊巡撫:袁可立,經過商議後,當即命明山東總鎮總兵:沈有容,連夜率兵出海接應,負責配合施行誘降計劃,並在嚴格保密的情況下通知明遼東總鎮經略:孫承宗,要他以局為重從旁策應。
次日,就以李氏朝鮮仁穆王太後的名義頒布教書(原文由李氏朝鮮廣州府留守:張維,執筆),宣布要廢黜李氏朝鮮郡王光海大君:李琿,並立李氏朝鮮綾陽大君:李倧,繼承大統。
這道教書可以看做是政變的宣言,也算是作為聲討李氏朝鮮廢王光海大君的檄文,通過該教書正式樹立起政變的名分,使之新王即位更加合法化。
反正成功後,又展開了對李氏朝鮮廢王光海大君及其親信的肅清行動,其中李氏朝鮮廢王光海大君及其王妃等人被流放到江華島,畢竟是宗主國大明神宗萬曆天皇帝陛下禦賜的郡王,因此沒有朝廷批準不得隨意斬殺。
並將李氏朝鮮廢王世子:李祬,流放到喬桐島。
還當即誅殺李氏朝鮮平安東西道監司:樸燁、李氏朝鮮義州府府尹:鄭遵,並下令抓捕其餘官員。
3月14日,既斬李氏朝鮮廢王光海大君的寵臣李氏朝鮮兵曹判書:韓纘男、李氏朝鮮義禁府判事:白大珩、李氏朝鮮司憲府掌令:鄭夢弼,而李氏朝鮮領議政兼京畿左右道都體察使:樸承宗、李氏朝鮮京畿右道監司:樸自興,則逃到京畿右道廣州府附近自殺。
3月17日,李氏朝鮮仁祖純孝郡王陵陽大君:李倧,下令處死李氏朝鮮廢王光海大君寵幸的和尚:性智。
3月19日,李氏朝鮮廣昌府院君:李爾瞻,及其長子:李元燁、次子:李弘燁、三子:李益燁,與同黨李氏朝鮮郭寧府同知事:鄭造、李氏朝鮮儀賓府僉尉:尹訒、李氏朝鮮弘文館提學:李偉卿、李氏朝鮮經筳廳參讚官:趙龜壽、李氏朝鮮承文院監事:樸應犀、李氏朝鮮捕盜廳左大將:韓希吉,等先正刑。
李氏朝鮮承政院同副承旨:李覮、李氏朝鮮成均館大司成:韓定國、李氏朝鮮吏曹正郎:洪堯儉、李氏朝鮮奎章閣提學:徐國楨、李氏朝鮮開城府留守:蔡謙吉、李氏朝鮮通禮院左通禮:鄭潔、李氏朝鮮奉常寺大夫:黃德符、李氏朝鮮軍器寺寺正:李挺元、李氏朝鮮修城禁火司都監:李尚恒、李氏朝鮮平市署主簿:鄭榮國、李氏朝鮮東班階通政大夫:兪世曾、李氏朝鮮兵曹參知:尹三聘、李氏朝鮮四學館總管:諸嬖幸、李氏朝鮮五軍營禁衛營千戶:李茳、李氏朝鮮活人署活人:元悰、李氏朝鮮世子侍講院左賓客:辛光業,等人先處以正刑。
而李氏朝鮮觀象監領事:聖智、李氏朝鮮典設司司設:施文用、李氏朝鮮義盈庫庫使:金馹龍、李氏朝鮮內侍院左都知:有福同,皆因逃匿被執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