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明貴州總鎮巡撫隻得儘焚大方縣廬舍而退,已斷其藏匿的賊軍物資,在撤軍回貴陽府的總鎮巡撫衙門。
怎奈得知明軍準備開拔的消息後,水西反賊軍們挑唆當地部分土司出動,打算中途設伏攔截明軍,土司們熟悉地形在設伏之後偷襲明軍得逞,導致明中軍右參將:王建中、明援剿副總兵:秦民屏,兩位將領戰死!
大部分的明軍且戰且退,相繼在陸廣河巡檢司附近,遭遇到水西反賊軍以及暴亂的土司兵攔截。
正月10日,行進到內莊屯的明貴州總鎮巡撫:王三善,為被原永寧宣撫使司降將明永寧衛副總兵:陳其愚,私通永寧反賊出賣明軍,故意放明軍馬廄戰馬胡亂衝撞。
此舉導致反賊來襲時,驚魂未定的戰馬被明貴州總鎮巡撫騎上去之後,立馬摔落在地,被永寧反賊軍圍了上來,他想自刎保住體麵,結果被俘。
而明貴陽府同知:梁思泰、明兵部職方清吏司主事:田景猷,等四十餘人皆戰死,這下水西反賊與永寧反賊合為一體,打算再次造勢生謠。
正月12日,朝廷以明貴州總鎮巡撫:王三善,戰敗殉國為由升任明鄖陽府巡撫兼都察院右副都禦史:蔡複一,為「兵部右侍郎」負責征剿土司叛賊。
正月17日,明都察院福建道監察禦史:崔奇觀,彈劾明福建承宣布政使司右參政:程再伊,聽任明福建總鎮總兵:張嘉策,的建議接受荷蘭紅毛夷〈荷蘭銀三萬兩〉還許其澎湖巡檢司的互市。
同時遠在大明帝國東部附屬國~李氏朝鮮王國境內因反正有功的李氏朝鮮鹹境北道兵馬節度使:李適,僅僅被封為一個正二品的「漢城府府尹」,其子:李旃,更是未錄入戰功。
對此讓李氏朝鮮漢城府府尹:李適,很是不滿!
又加之時逢關西邊患(指東虜建奴),因此王室就任命李氏朝鮮漢城府府尹:李適,為(副元帥兼平安東道兵馬節度使)駐守寧邊大都護府,從而促使其產生謀反之心。
很快新任的李氏朝鮮仁祖純孝郡王陵陽大君:李倧,就得到了密告,當即下令要逮捕李適父子。
正月24日,首先是其子:李旃,被捕叛變消息走漏風聲,逼得李氏朝鮮副元帥兼平安東道兵馬節度使:李適,遂殺害寧邊大都護府都事,還與李氏朝鮮龜城府使:韓明璉,一起發動叛亂率軍攻打平安東西道的價川郡、順川郡、慈山都護府等地。
起初由於叛軍有1萬2千多人的精銳部隊,因此勢不可擋,一路往南殺來意圖逼近京畿右道漢城府王京附近。
另一邊的大明帝國北部,觀望了數年的漠南蒙古科爾沁貝勒:奧巴,決定放棄漠南蒙古察哈爾部,改成與後金搭上關係,就遣使與後金結盟。
這讓後金覆育英明天命汗:愛新覺羅·努爾哈赤,高興不已連忙派遣第十四子後金鑲白旗和碩額真:愛新覺羅·多爾袞、第八子後金四貝勒:愛新覺羅·紅歹是(皇太極)先後前去迎娶漠南蒙古科爾沁的格格為妃。
導致了漠南蒙古察哈爾部胡圖克圖汗:孛兒隻斤·林丹汗巴圖爾(虎墩兔)非常不甘心!就這樣坐視漠南蒙古科爾沁部倒向了對手後金那邊。
於是他打算展開報複。
2月初3日,明遼東總鎮經略:孫承宗,上奏稱;今邊方大計,不過日守,日款,日恢複,陛下敕臣說這寧遠衛、廣寧中屯衛及河東土地,漸圖恢複,乃觀天下大議,似專守關以內,而道且說國家失襖兒都指揮使司(漠南蒙古河套部)、則大寧都指揮使司(指內蒙古)不失為全盛,何必複遼東都指揮使司。
然而遼東都指揮使司不複,山海衛則不可守,欲複遼都指揮使司必守其關外,則關以外必不可不屯兵,屯必不可不修築,而寧遠衛覺嘩之議必不可輕罷,請以守言之,凡客兵利速戰,主兵利久守,今關城聚集;秦、晉、川、湖、齊、梁、燕、趙,之眾儘號客兵,無論糧餉不繼,即其繼也,不逋不華而坐食,使自坐困。
蓋以速戰之備為久守之謀,欲進則不足,久守則必變,故議兵必在土著。
然薊州衛與薊州鎮少土兵,而守遼東都指揮使司以內,則遼兵亦為客,故隨遼人之便,安插於兩衛三所二十七堡之間,以土以屯,曰以遼人守遼土,養遼人,使關外之備稍足,則關內之防稍減。
況守在關以內,則內備淺薄、守在寧遠衛,則山海衛已為重關,北直隸帝都紫禁城神京遂在千裡之外,今天下亦嘗計及此乎。
再以款言之;臣之妝抵關,毳幕旗車,雜踏岡阜,一登陴而腥膻之氣撲人,日報劫殺,議遠撫場而通官難之,得廣寧左屯衛議和,初移之廣寧中後守禦千戶所為百裡,又再移之寧遠衛為二百裡,以兩協提路將分之信地,即撫即防,劫掠希少。
今議撤關外之防為守關內,則仍入關為撫,而八部三十六家仍環聽於關門,且寧遠衛有兵備道、廣寧前屯衛有兵備道,遼東都司府統稱為[遼鎮]遼東總鎮巡撫統稱為〈遼撫〉,而安插遼人於廣寧前屯衛,則說胎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