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麵對來犯的流寇軍隊,明宣大總督就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思前想後明宣大總督就想到了〈誓師大會〉為了給守城的文武官員們打氣,明宣大總督特意召集了全城的文武官員們來到關帝廟前。
集結到茨官員們自然也是知道來此目地的,隻是大家心照不宣罷了!
午時站在廟門前身穿齊腰甲,頭戴缽盂插著紅櫻羽毛頭盔的明宣大總督,見到官員們陸續到來了,就開始宣布道“諸位,今日本督召集大家前來是為了抗擊流寇守護大同府北境的,隻要本督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一個流寇越過陽和衛半步。”
本以為台下會有人響應歡呼的,誰知眾官員們得知宣大總督要與城池共存亡時,卻一個個默不作聲!隻有少數將領故作姿態的舉起手吆喝了兩聲,儘管明宣大總督慷慨激昂,但是手下官員們根本不給力!其實真實情況如何他們都心知肚明了。
其中有許多官員早就已經寫密信,與流寇暗中聯係準備等流寇一到就投降了。
當然明宣大總督對於這一切也略知一二,但他又無可奈何,明知道這是大勢所趨憑他個饒力量是無法阻擋的,可他又不願意投降流寇,所以在誓師結束之後明宣大總督就選擇了逃跑。
而他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借口,特地挑選了一百個兵丁,在帶著一萬兩庫銀往北直隸方向逃去,企圖憑借保存庫銀這一條上奏,想在皇帝陛下麵前減輕自己〈失地〉的罪責。
卻不料到如今的軍心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部隊剛剛出發沒多久,還沒過高山衛士兵們就嘩變了,他們不願意跟著王總督去北直隸,而是想去投降流寇軍隊享福,士兵們頓時呐喊聲震,還把明宣大總督的馬匹和庫銀搶劫一空,以作為投降大順帝的見麵禮了。
好在明宣大總督當時趁亂騎馬走路逃走了,怎奈一個時辰前還是總督的他如今卻成了光杆司令,沒兵沒餉!隻得跑去高山衛求助地方駐軍,狼狽的明宣大總督害怕被守城士兵們認出來,便故意脫掉了齊腰甲隻穿玄衣,看上去很是落魄的樣子!入城之後他急忙直奔衛指揮所裡。
然而站崗士兵們見到一個衣衫不整之人闖了進來,就第一時間攔下來詢問道“站住!你乃是何人?膽敢擅闖衛指揮所?就不怕掉腦袋嗎?”著士兵還拔出佩刀企圖嚇退他。
怎奈對方不僅沒有走反而還挺起胸膛看著士兵,嚴肅的道“我乃是宣大總督,有要事求見你們衛指揮使,速速讓開。”話音剛落就拿出腰牌給士兵們觀看,得知他的身份之時士兵們才急忙讓開路並帶著明宣大總督一起去拜見明高山衛指揮使:呂庸純,而陽和衛城內的明陽和衛兵備道:於重華,則出城十裡來迎接流寇軍隊表示歸降。
同時另一邊行進到李氏朝鮮傳旨的滿清正白旗巴圖魯傳令兵,正騎著快馬飛馳而過來到了李氏朝鮮國都京畿道右道的漢城府,在進入漢城府城門之後由於騎馬速度太快,使得街道上的李氏朝鮮軍民們急忙躲閃開來,但還是撞到了一些挑著東西賣的行商。
眾人們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白色頭戴直頂缽盂紅纓,背上留了細細辮子之人快速騎馬往王宮方向行駛過去,看著建奴韃子騎馬一衝而過的樣子,使得附近街道上的朝鮮百姓們紛紛指指點點的議論道“朝鮮語:你這胡虜來朝到底有何貴乾呢?”
在人群中穿著頭戴〈玉鷺笠〉的李氏朝鮮都承旨:完應真,見狀就認為必定會有大事情發生?
果不出其所料清廷使者在昌德宮的南麵正門前就讓李氏朝鮮守城士兵們進去通報李氏朝鮮仁祖純孝郡王:李倧,讓他親自出昌德宮來迎接自己入宮,畢竟清廷使者身上協帶有滿清皇父攝政王頒發的聖旨,見聖旨如見聖駕。
此刻身穿赤色郡王常服頭戴的朝鮮仁祖還在後花園香遠亭內,喝著茶看著舞姬們跳舞,卻被慌張的士兵衝過來打斷情緒,氣得朝鮮仁祖大罵道“朝鮮語:大膽,竟敢驚擾寡人?”
士兵見狀連忙跪下來解釋道“朝鮮語:王上殿下請息怒!是的,有要事奏報,在光化門外來了一個帶著旨意的胡虜使者,他讓王上殿下您…?”
朝鮮仁祖見到士兵沒有繼續下去,就猜想定不是什麼好事!他讓士兵繼續下去,士兵隻好把清廷使者的來意告訴他,為此李氏朝鮮仁祖聽後很是惱火,他心想;寡人雖然臣服了清廷!可畢竟也是一國之君,怎能輕易出去迎接一個不入流的使者?
但是又拿不定主意所以隻好下令召集群臣來思政殿內商議國事,李氏朝鮮兩班士大夫們在接到召令時紛紛按等級排隊進入殿內站著,朝鮮仁祖則緩慢走上殿坐下來開口道“朝鮮語:寡人剛剛收到消息有胡虜使者前來宮中,還請寡人親自出迎!眾卿家可有誰願替寡人出迎的?”